张若曦开口说道:“聚福楼与你一样,乃是合法商贾,这几年从未给本官添过半点麻烦,怎能轻易取缔呢?况且眼下朝廷正在推行新政,本官也不好做许多手脚。”

    王掌柜笑着说道:“呵呵,那所谓的新政也不过是朝廷自己闹着玩的,这南直隶的地界,江南几省的官场,有谁会当回事啊!”

    张若曦笑了笑,随后说道:“嗯,本官想起了了,倒是有几家酒楼经营不善,占着茅坑不拉屎,白白浪费那么好的位置,理当严查一番,让有能力的人顶上。”

    王掌柜闻言也不强求,只要有地方就好,

    于是急忙拜谢,临走的时候,还送上了一份礼单,张若曦打开只看了一眼,上面的礼物估计不下二百两,脸上顿时露出的笑意,甚至还起身遥送了王掌柜一番。

    次日上午,沛县城内的郭记酒楼就因逃税被查,掌柜的急需五千两白银周转,他一时拿不出钱来,便将酒楼转让给了王掌柜。

    仅仅几天之后,张若曦便美滋滋的广发请帖,宣布自己马上就要娶第十三房小妾,而本主就是那个美貌的戏子。

    沛县城中的商户们见了郭记酒楼的下场,自然知道其中的内情,于是连忙前往城中仅有的一家当铺,争相收购张若曦这几天集中寄售在这里的画作。

    就在张若曦成婚当日,沛县本地有头有脸的宾客都到了,却无一人带了金银贺礼,他们的礼物全都是些画技低劣、没有丝毫美感的画作,就算是御史来查,只要不知道内情,也说不出什么来。

    只是宾客们一进门,就在师爷面前展示画作,上面是画工比小孩更不如的小鸡啄米图。

    只是宾客纷纷高声夸赞着画作的精美,这幅雄鹰展翅图真是大气磅礴啊,这画工实在了得,而师爷却仔细数着图上的米粒,这一粒米就是一百两银子,小鸡啄米图下面点了十个点,售价就是一千两银子。

    可便是这样的大喜日子,也有人来坏事。

    就在县衙后院主宾尽欢的时候,衙门的鸣冤鼓急促的响了起来,还不等张

    若曦到前院公堂,县丞和师爷就将案件原委审了个清清楚楚。

    本地农户张三的妻子被马践踏而死,而纵马伤人的少年自称是邻县丰县陈县令的公子,当街十几名百姓都看见少年纵马伤人,证据确凿。

    张若曦微微一叹,随后便在光明正大的牌匾下,敲响了惊堂木随即开口道:“此案证据不足,案情不明,等衙役们收集证据,到时一定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随后那农户张三与陈县令的公子都被收押大牢,而张若曦则是去了后堂修书一封,将案件原委与少年自称县令儿子的情况告知陈县令,不过一天你就收到回信,陈县令确认此人是他儿子,在信中希望你能看在同朝为官的面子上网开一面。

    张若曦收到回信已经是两天之后了,在读过后将信收好,屋子里全是当铺送来的金银,随后便将一箱箱金银推翻在地也全然不顾,终于在床底下的暗格中摸索出了一个铁盒,盒子里全是其他官员求你帮忙的信件。

    张若曦将陈县令的这封信收好后,上了锁又置于暗格之中,眼看从外面瞧不出端倪才放心前往公堂。

    再次提审两人的时候,张若曦已经变了一副嘴脸,呵斥堂下张三诬告他人纵马伤人,而声称张三的妻子明明是坠崖而死,若是承认诬告并签字画押便可以既往不咎,若是执迷不悟,立即以杀威棒当堂打死!

    张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依

    然大声喊冤。

    张若曦见那张三敬酒不吃吃罚酒,直接丢下行刑令,打,命人先打五十大板,衙役们见张若曦动了真格,手里的板子也是鼓足力气。二十板就将张三打得皮开肉绽,五十板打完已经伤可见骨。随即又收押了三日,原告张三不知为何病死在大牢中,而嫌犯并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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