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伙恐怕就要身死在此了。
他还需要这俩人为他做一件事情。
念及此处,年轻书生先是将俩人身上的储物法宝收入囊中,随即便是大袖一挥,伴随着一道光华闪过,陆观施展了另外一种秘术,将两人收入袖中。
魏胄两人神色惊恐,但对此丝毫没有任何办法。
做完这一切之后,陆观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拍了拍衣袖。
事后,陆观转身,将田媚掉落的那把纯阳镜收了起来。
之后,年轻书生则是笑意吟吟地看向那个出身度秀山的年轻剑修。
陆观微笑着说道,“在下神迹洞天陆观,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年轻剑修一板一眼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号,“在下度秀山谢愁,刚才的事情,多谢陆兄出手了。”
年轻书生微微摇头,眼眸中露出一抹睿智的光芒,似乎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给看穿了,他淡笑着说道,“即便没有我出手,谢兄若是肯付出一定代价的话,也绝对能够摆脱这两个家伙的纠缠。即便是反杀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也并非没有可能。”
谢愁神情诧异,想不通对方为何会对自己的情况如此了解。
但转念一想,对面那个身穿青衫的年轻书生,可是一位出身神迹陆氏的年轻天才。
谢愁在度秀山中,除了日复一日的勤勉修行、练剑之外,这位年轻修士还喜欢阅览宗门记录留存的密档。
在一份年代久远的文献中,就曾对神迹陆氏子弟有过一番记载,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其中的内容,就足以让这位年轻剑修心惊不已了。
那份宗门密档赫然记载着,本门弟子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只要遇到了神迹陆氏的子弟,只能交好,万万不可与之结怨,更不能成为生死之敌。
另外一份密档,则是记录着,无论何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现在了神迹陆氏子弟的身上,也都不要感到奇怪。
因为,对于这种怪胎而言,从来都不能以常理来看待。
面对这种情况,谢愁也曾问过宗门一位辈分极高的老前辈,这个神迹陆氏当真有这般可怕。
那位宗门前辈笑眯眯地看着陆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