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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扫把星落遥空都没有上门,关与君喜出望外,可是这种欢喜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落遥空所说的那些什么“磋磨”的话,并不是在开玩笑。
这日,一个和关与君年岁相仿的丫头片子气势汹汹地打上门来,她的面容倒和那骆万仪有几分相似,但是气质上倒和落遥空那极具欺骗性的人一脉相承。
她的穿着打扮恍如神女,即使是满含恼怒的朝关与君而来,身上也带了几分“皎皎鸾凤姿,飘飘神仙气”般的清丽脱俗……
关与君对她的错觉,在骆玲珑的手揪上她耳朵的时候,顿时终止了。
“嘶!——”关与君不得不跟着骆玲珑的大踏步走出房间去到后花园,否则耳朵就会被拽下来:“死丫头片子,你给我放手!——”
“你管谁叫‘丫头片子’?咱们谁大还不一定吧?真不理解我哥哥如何就看得上你这般的豆芽菜……”
骆玲珑在前头走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那你去找你哥啊!找我做什么?又不是我上赶着来你们落家的……”
“呵……”骆玲珑一身冷笑,一把松开了关与君,转身叉腰,对着她一阵冷笑:“由不得你!进了我落家的门,从此你‘生是落家的人,死是落家的鬼’!今天,我就来教你立立规矩……”
说完,骆玲珑一声令下,就有沉默的婆子将关与君的手绑到秋千绳上,关与君还没弄明白这是什么“规矩”,身后的婆子便开始一下接一下有力的从关与君背后推着她。
而骆玲珑就这么含笑坐在她对面的秋千架上,看着关与君被推到最高,直到每次荡起时,都会越过秋千架最高的横梁。
这强烈的推背感。
并不恐高的关与君还是想不明白,骆玲珑所说的“立规矩”,就是请她坐“大摆锤”?……
过了许久,骆玲珑都没在关与君的脸上看到类似于“惊恐”、“害怕”之类的神色,也没有发出丝毫“尖叫”,甚至取而代之的是“银铃般咯咯的笑声”,她的脸才逐渐阴沉下来。
她又打了一个手势,身后的婆子逐渐将正体验“速度与激情”的关与君又重新降回到地面。
关与君十分失望:“怎么不继续玩了?——”
玩?
骆玲珑都要气笑了,“关与君,本小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玩’……”
说完,她从腰间系的络子中,取出一把薄如柳叶的小刀,就好像现代扒手用来剌包的小小薄刀片;那小刀躺在她的手中,不过女子的巴掌长短:刀刃反射出的幽光,恍如水波。
但是关与君若是真把这玩意当成无害的水波,那才是愚不可及。
骆玲珑用涂着丹蔻的指甲轻弹着小刀:“这是哥哥送我的诸多小玩意之一,正是那‘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的‘并刀’……
听闻即使割喉,也只会在人的脖子上留下浅浅的一道血线;不知我这一刀下去割了你的秋千绳,你会荡到多高时摔下来呢?”
关与君歪头看着她,不置可否。
骆玲珑只当她是怕了,勾唇一笑,“听闻古代有个残暴的皇帝,喜好用弹弓打人取乐,宫女们经常被他打的头破血流,苦不堪言;
这日皇帝依旧在打人取乐,一个宫女便硬着头皮跪地请求皇帝高抬贵手,皇帝不知为何居然答应了!周围伺候之人俱都喜出望外,但是没高兴多久,皇帝便让方才那个宫女去打秋千;
在场诸人都不了解皇帝的心中所想,只见那宫女的秋千打的越来越高,可是皇帝却丝毫没有喊停的意思……直到秋千再一次荡到了最高处,皇帝忽然大喊一声:‘松手’!……”
骆玲珑笑得更开怀了,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