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风声从耳边呼呼掠过,他宽阔的背挡住了那股试图袭击她的风。

    那些被他们远远甩在身后的同学们,投去难掩艳羡的眼神。

    自上次造谣的学生被惩治后,没人再敢说一句有关梁蝉的闲话。据那天路过辅导员办公室的一班班长说,丁暮雨在里面哭得昏天黑地,一边哭还得一边做检讨,好不凄惨。

    *

    自行车只负责带他们到校门口,梁蝉从后座跳下来,双脚落地,不由得问蒋祈树:“我们去哪儿……”

    约会两个字她羞于说出口。

    蒋祈树找了个地方锁上自行车,招手拦下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到地方就知道了。”他摸摸她的脑袋,玩笑道,“相信我,不会把你卖了的。”

    上了车,蒋祈树给司机说了个地址,司机愣一下:“确定吗?那得开到郊区了。”

    “是郊区。”蒋祈树说,“给您加钱,双倍。”

    “得嘞!坐好咱就出发了。”司机拍下前面的空车牌,启动车子。

    梁蝉听说那地方在郊区,天马行空地想,真被卖了也说不定。

    车子开到后半程,因路况不够好而轻微地颠簸,加之行车时间过长,梁蝉在暖乎乎的空调风里滋生出一些困意,靠在蒋祈树的肩上睡着了。

    “到了!”

    司机大叔中气十足的声音叫醒了梁蝉。

    她睁开眼四下张望,一脸茫然,没有高耸入云的建筑群,没有绚丽的霓虹灯,茂密的树木环绕中,白色的独栋别墅映入眼帘。

    “梁蝉,我们该下车了。”蒋祈树扫码付了钱,按照上车时说好的,多给了一倍,他扭头拍拍梁蝉的肩,“拉链拉好,别感冒了。”

    梁蝉迟缓地推开车门下去,悄悄看了眼手机,暗暗吃惊居然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再看眼前的别墅,她今晚还能赶在学校门禁前回去吗?

    蒋祈树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说:“是不是睡迷糊了?”

    黑色的雕花栅栏门敞开,他带着她穿过长长的前院,主干道两旁是到了冬天依旧绿茵茵的草坪,前方有一座喷泉池,白色的小天鹅雕像在灯光下显出几分圣洁。

    推开正厅的门,香风阵阵袭来。

    屋子里十来个人的鬼吼鬼叫声刺入耳膜。

    蒋祈树顿时满脸黑线,他就不该叫他们提前过来。

    梁蝉看到还有其他人,紧张的情绪稍微得到缓解,然而,没等她看清屋内的布置,李傲然他们不知从哪儿拿来喷花筒,齐齐围过来对着两人喷彩带礼花:“祝咱们树哥长命百岁,早生贵子!”

    蒋祈树面无表情,甚至有一点嫌弃。

    梁蝉隔着漫天的彩带,望见不远处的雪白墙壁上粘着银色“happy birthday”字样的气球,地上也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气球和鲜花。

    她足足愣了五秒才反应过来,目光转向身旁的人:“今天是你的生日?”

    蒋祈树还没说话,李傲然就咋咋呼呼抢先道:“不是吧树哥,你没告诉梁蝉?”

    蒋祈树忽视他,眼睛只看得见梁蝉,竟笑得有些害羞:“不是特别重要,我以前的生日都是随便过的,今天就是大家一起吃个饭。”

    梁蝉有点懊恼,早知道今天是他生日,她一定不会空手而来,显得很不重视他,也很没礼貌。

    看出梁蝉有些难过,蒋祈树立马给李傲然使了个眼色。

    李傲然跟他多年兄弟,秒懂他的意思,站出来打哈哈道:“树哥说的是真的,我可以作证,他以前过生日都是瞎几把过,不当回事的。我们今天也就是来蹭吃蹭喝,大家聚在一起开心最重要!”

    屋内开了空调,比平常高几个度,男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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