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放整齐的矿泉水和饮料。
梁蝉拿出两瓶矿泉水回到客厅,蒋祈树睡得很沉,不像是会说胡话的样子。
她把水放在茶几上,找到他的卧室,从床上抱起一团深灰色的被子,盖到他身上,准备撤离时,手被他紧紧攥住。
梁蝉趔趄一步,膝盖抵在沙发边沿,上半身前倾,离他很近:“蒋祈树,你醒了?要不去床上……”
“睡”字尚未说完,微张的嘴唇就被攫取了,两人的位置顷刻间颠倒。
天旋地转间,梁蝉成了躺在沙发上的那个,心脏怦怦跳,唇瓣发麻,像一只任人揉捏的玩偶。
过了许久,一只手拨开盖住她额前的发丝,她掀开眼皮,是他漆黑迷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