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闪过,很快被他遮掩住了。

    他笑了一声,仿佛觉得秦殊凰的话是无稽之谈,“殿下,想必您知道罗某是摄政王的人,摄政王主张和亲,罗某怎么可能背叛摄政王。”

    秦殊凰扬了扬嘴角,并不接罗楚的话,而是道:“刘贵太妃一心想平王上位,可不是真的把五公主当成亲生的女儿,但平王还有点兄妹情谊,应该不舍得看五妹这么填入狼窝吧。”

    罗楚脸上淡然的神色再也保持不住。

    长公主就差明说他是平王的人而非摄政王的人,他再狡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长公主看不起他。

    “殿下慧眼如炬,罗某佩服!”

    “那本宫说的合作呢?”

    “罗某愿意配合!也愿意帮助殿下毁掉和亲这件事。”

    秦殊凰满意颔首,“希望罗先生和四皇弟说话算话。今日吃了罗先生一盏茶,下次本宫再请回来。”

    事情已经谈妥,秦殊凰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多留,带着玄苍和亲卫们离开。

    秦殊凰离开后,罗楚却坐在雅间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想不出他哪里露出了破绽,让长公主发现了他真正的身份。

    他整日里在摄政王府,到目前为止,他敢肯定摄政王都没有怀疑过他为别人效力。

    突然,神色凝重的罗楚笑出来,惊的守在门口的护卫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他又不是卖身给平王了,若是寻到了更合心意的主子,他为何不尝试另投他门?恰好他已对平王的一些做法和想法不满。

    那不如就将这次机会当成投名状!

    秦殊凰离开茶楼后没有直接回长公主府,而是吩咐车夫到白聆歌开的酒楼附近绕一圈。

    酒楼对面是一家书铺,秦殊凰与玄苍进了书铺后上了二楼给客人提供的安静小书房。

    透过书房的窗户,恰好能将对面酒楼的情况尽收眼底。

    白聆歌的这家酒楼已经冲喜开业。

    可与水患前宾客盈门不同,此时酒楼门口罗雀,两名伙计不断在门口招揽来往的行人,酒楼门口还摆放着打八折的消息,可仍然没有客人进去看上一眼。

    不断在门口吆喝的伙计都累了,靠在门前柱子上有气无力的敷衍。

    里面的掌柜见到,出来呵斥了两声,伙计立马重新打起精神,可过了两刻钟又是如此往复。

    书铺里的童子敲门进来送茶,秦殊凰向童子打听,“小伙计,对面酒楼以前生意火爆,怎么现在没人了?”

    送茶童子朝着对面酒楼翻了个白眼,道:“贵人可别去对面,对面可是黑了心肝的,价格贵不说,菜品品质下降,前两日还把两位公子吃的拉肚子,险些去掉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