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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已经摆好了十张桌子,每张桌子上摆着十个盖着红绸的盘子。
以及笔墨纸砚。
丁禹兮抢先坐到没笔墨的一边,笑眯眯看着盛寒,“你来猜。”
盛寒脸色铁青:“我画,你猜,不然我转身就走,大不了不吃肉。”
丁禹兮一看盛寒真的要走,连忙起身拉住他,“哎哎,别走别走,我来猜,我来猜。”
说着,他郁闷地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不敢得罪衣食父母,他才不会答应来比这局呢。
眼看所有参赛者都坐好。
柳妈直接宣布比赛开始。
丁禹兮一脸紧张,盯着盛寒伸向第一个盘子的手。
盛寒掀开红绸一个角落,微微扫了眼。
随即,他唇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简单粗暴形容,“有翅膀,能飞。”
傅北弦愣住,茫然地巴眨着眼睛,“漫城有翅膀能飞的虫子很多,你就不能详细点?”
盛寒想了想,加了两个字,“会叫。”
盘子里的虫子,他在树上见过,叫蝉。
傅北弦眉头拧起,眼看旁边已经掀起第二个盘子。
他顿时有点儿急了。
“天牛?”
盛寒:“??”
那什么玩意儿?
看盛寒表情不对,丁禹兮继续猜,“金龟子?”
盛寒:“???”
“臭婆娘?”
盛寒:“????”
丁禹兮抓耳挠腮:“大哥,你倒是再给点提示呀!”
漫城这边会飞会叫的虫子,没有几十,也有上百。
他实在猜不出啊!
盛寒嫌弃开口:“蠢货。”
说完,他拿起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丁禹兮伸长脑袋。
一个鹌鹑蛋大小的椭圆,两只绿豆大的眼睛,长长的胡须......
丁禹兮双眼瞪圆,哀嚎:“大哥,你到底会不会画画?”
“这么抽象,它奶奶来了都认不出!”
盛寒放下笔,语气更加嫌弃,“我都画得这么明显了,还猜不出来?脑子有问题?”
丁禹兮一脸委屈:“大哥,你这叫明显?三岁小孩子都能比你画的好!”
柳妈好奇地看了眼盛寒的画,顿时神色复杂,同情地看了眼丁禹兮。
这别说它奶奶,它祖宗来了都认不出。
太特么抽象了。
丁禹兮捂脸:“大哥,下一盘吧。”
而此时猜出最多的,已经猜到了第五盘,且对了四样。
盛寒掀起第二盘的红绸。
只看了一眼,双眼猛然瞪大。
手一抖,差点将盘子带翻。
他脸色有些铁青,张口就是,“你吃过的。”
吃过的?
回想起那桌虫宴,丁禹兮脸色也有些发白。
他勉强吐出一句话:“大哥,你没必须这么惜字如金。”
盛寒眉头紧紧拧起,忍着胸口的翻涌,从牙缝中挤出一个词,“白色。”
丁禹兮双眼一亮:“蛆!”
盛寒点头,手指伸向第三盘。
他的指尖刚碰到红绸,评委席上蓦地哄乱起来。
“县长!”
“快叫大夫来,县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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