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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弦狐疑地看了二人一眼,大步进入屋内。“表弟媳妇,你对沉斐做了什么?怎么他一副生无可恋的诡异样子?”
回应他的,是沉时远远传来的声音:
“傅公子,三皇妃没对他做什么,他只是好奇,闻了闻桌上的瓷瓶。”
傅北弦看向苏若棠手边的小瓷瓶,眼中带着好奇,“表弟媳妇,我能闻闻吗?”
苏若棠眨眨眼:“你确定要闻?”
傅北弦点点头。
苏若棠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将瓷瓶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傅北弦顿时好奇心爆棚,迈开步子上前,打开瓷瓶,凑近鼻子。
动作行云流水。
下一刻,他感觉一股无比刺鼻,且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就好像,在战场上被敌人的大铁锤砸到,脑子顿时嗡嗡:
神情由这个:╰(*°▽°*)╯
变成这个:_(′?`」∠)_
啪嗒——
傅北弦手中的瓷瓶掉在桌上,墨烬冥眼疾手快接住。
他挑眉看了眼傅北弦。
这经历过战场的人,还会被一个小瓶子里的味道熏吐?
想着,墨烬冥拿起瓶子,闻了闻。
下一刻——
他整个人差点裂开。
∑(°Д°;≡;°д°)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墨瑢晏:“......”
二哥怕是和傅北弦这个憨憨呆久了,被同化了。
随后而来的长风和任乐,看着傅北弦和墨烬冥,有些好奇。
那瓶子里到底是什么?
长风:能让二殿下怀疑人生的味道,我也要闻闻,想他当大夫几十年,什么难闻奇怪的味道没闻过。
(°o°)
这什么玩意儿?
呕!
任乐:咦,还有闻闻就能逼出蛊的东西,他得看看,等回家了告诉爷爷。
呕——
下一刻,他吐得最凶。
苏若棠:“......”
头这么铁,莫不是练了铁头功?
她捏着鼻子,从任乐手中拿过瓷瓶盖好。
许久之后,吐得天昏地暗的几人,生无可恋瘫在椅子上做躺尸状。
“呕......弟妹,这蛊虫估计是被臭出来的吧?”
墨烬冥抬手擦去眼尾的泪,第一次觉得祖先诚不欺我——
好奇心的确能害死猫。
苏若棠收好瓷瓶:“这也只是中蛊不久,蛊虫尚未融入饲主血脉才有用。”
说到这,她话锋一转,小脸一片凝重,“阿晏,二哥,得赶快将苏若棠医治过的百姓集中起来。”
蛊虫侵蚀饲主的速度极快。
如果融入到了血脉中,解蛊就特别麻烦。
在不明确墨辰逸到底掌控了多少大臣时,蛊蝶不能轻易暴露。
傅北弦眼眶通红,神情哀怨地看着她......手中瓷瓶:
“这不止能引出蛊,还能把饲主送走。”
那味道,那叫一个上头,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他总算明白为何经历过各种味道训练,面对腐肉烂尸味都能面不改色的沉婓,会是那样怀疑人生的表情了。
苏若棠细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