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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来秦家沟要账而已,又不是来要命的。可是瞧着秦建国那个架势,几乎是要了秦明辉的命啊。
那这八块钱,还是不要了吧。
从那次之后,秦明辉这小子就再也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在哪里潇洒着呢。
老丈人和丈母娘两人对自己这个小儿子,已经万分无语了,也不想再管他了。
听他们两人的语气,非常失望。
许多年宽慰了几句,让他们向前看,万一他有一天想通了呢?
“他要是能想通,太阳都能从西边升起来”秦建国冲着大门,撇撇嘴,“小茹她这个弟弟,算是彻底没指望了,我们也不对他再抱有希望,只是希望下半辈子能平平安安就好,莫要再惹是生非了”
“那我下次要是遇到他了,我跟他说两句吧。”许多年点头道:
“实在不行,就让他去当兵,部队里面还是很锻炼人的,我当初年轻的时候,也是很不听话的.”
提起这件事,他自己不觉得尴尬,毕竟那都是过去式了,而且还是原身干的事,颇有一种与我无关的阔达。
秦建国和杨秋红两人一开始听着,还注意着许多年的表情。
察觉到许多年很淡然的样子,并没有因为这些过去的事介怀,心里也是佩服不已。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那么容易释怀,跟一个旁观者一样,很客观地去看待自己过去的糗事。
与此同时,两人也很是感慨,同样都是人,为什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会这么大呢?
几人聊了一会儿天,午饭也差不多好了。
“小茹,你去叫一下你爷爷和大哥大嫂过来一起吃个饭吧。”
眼看饭菜都差不多好了,秦建国便吩咐说道。
许多年站了起来,“小茹,我跟你一起去。”
“好的,阿年哥,我马上就好。”秦淮茹把饭菜端进客厅,然后带着许多年出门去了。
屋里,杨秋红看着小两口离开的背影,对秦建国说道:
“老头子,伱说他们小两口是真的亲密无间啊,喊她爷爷吃饭都要腻在一起,真希望他们能一直这么相敬如宾.”
后者却翻了个白眼,“小年轻不都这样么?分开一会儿都很难受似的,当年我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再说了,他们那是如胶似漆.”
“对对对,老头子你有文化,可以了吧?”
“我就不爱你说这些,每次都用这招儿.”
乡间小路上,秦淮茹笑眯眯地给许多年介绍着,后者听得很认真。
南北方的乡村,差异很大。
秦家沟就是非常典型的北方农村,明明是叫秦家沟,可是姓秦的人家却只占了五分之二,剩下的大半都是其他姓氏。
要是在南方的话,那毫无疑问,一个村,基本都是一个姓。
嗯,嫁过来的妇女除外,她们当然不会改姓。
除了姓氏这些,北方的乡村,大部分都是聚居在一起,而且树木很少。
现在是初秋了,树叶枯黄,估计再过段时间,西伯利亚的冷风一到,枯叶就会彻底落地了。
到时候,放眼望去,视线里没有了绿色,全是光秃秃的树枝。
估计也就大山里面,才会看得到绿叶了。
田地都被翻了土,种的是冬小麦,大部分已经种好了,还有一些没有种下去。
秦淮茹对这些,如数家珍,许多年则是不时地点头。
但看不见多少野草,更别说被他遇到什么中药了。
看了那么久的中医书籍,至今都还没辨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