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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的时候,她的本性就露出来了。她们的思想都不是在一个道上,与她说道理她都不听,以前她好言相劝,她都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现在秦知风已经懒得与她说道理了。
牛要是不吃草,你怎么摁着它吃都没有用。
有些人为她好,她反而把你当恶人,亲缘关系也不可靠,既然如此她也不强求。
看她整张脸变得淡漠起来,整个人变得有些疏离,眼底的情绪是她看不懂的,但她就是觉得刺眼,不舒服。
秦萱风怒从脚板升,咬牙说道:“又是这副样子,假清高,凭什么你能得这么好的亲事。”
她是知道骆池渊喜欢秦知风的,他们两个经常呆在一起修炼。
骆池渊经常来秦家,每次来必定与秦知风呆在一起。
他脸上总带着笑,这表象迷惑了不少人,以前她也被迷惑住了。
后来她才发现他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虽然脸上带笑,但那些都不是真心的,都是假笑。
唯独他对秦知风笑是不一样的,眼神温柔,专注,眼底有爱意。
而面对她的时候,他的目光像带刀一样,上一秒对你笑,下一秒就会毫不犹豫地拿刀子捅入别人的心脏。
以前她不服气他区别对待,费尽心思地讨好他,他却让她滚,还做出一副掐脖子的动作,警告她以后对秦知风尊重点。
要是让他看到她对她不敬,他定饶不了她。
那天的事情深深地刻在她脑海中,这么多年了回想起来她还是觉得胆寒心悸。
那时候的骆池渊就像一个煞神,让她恐惧。
从那以后他见到他都是绕着走的。
她与秦知风争习惯了,要是父母在,她一闹,他们必定会帮她,这时候她就很得意。
就算是她得家族看重又如何,在爹娘心里她是最重要的,他们最疼她,秦知风要靠边站。
一看到她的表情,秦知风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由得在心里摇了摇头。
言尽于此,她听不听都与她无关了。
原本不想理她的,突然想到苏婉,秦知风怼她道:“谁乐意管你了,少自作多情了。”
说完后,未等她有反应,她潇洒离去。
秦萱风惊得瞪大双眸,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秦知风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这么会挤兑人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了,盯着她的背影。
那道纤细的身体仿佛在嘲笑她不自量力,这一回她输得彻底。
跺了跺脚,咬了咬下唇,往落轩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才提起裙角快步离开。
院子中,苏婉把棋盘摆上,拉着苏璃来下棋。
看她兴致这么高,苏璃并没有拒绝。
司泽则是试验他新画的符箓。
看他拿出符箓,苏婉道:“司泽你别在院子里试验符箓,要是把这里的花草都摧残了,你拿什么赔给人家?
就算是能拿灵石赔,但景色都被你破坏了,弄出几个深坑就不会了,要是你真的想试符箓,可以明天再试,秦家应该有地方给你试。”
司泽觉得有道理,“那好吧,我还是练剑吧。”
原本想让苏璃陪他练的,看到她正在摆弄棋盘,他就没有开口。
为了不影响她们两个下棋,他找了一个角落练剑。
团团就窝在苏婉的肩上呼呼大睡。
谢景尧刚泡药浴出来,就听到苏婉略有些清脆的声音,还夹着几分遗憾。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