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些负面影响。

    朱亮祖脸颊上的肉抖动着,嘴角张合了几次,愤怒地喊道:“他去了何处?”

    吴大川心头一颤,头更低了:“好像是去了市舶司,也可能是入了城,下官也不太清楚。”

    朱亮祖看了看营地,没见到水师的人,问道:“广州右卫不是被水师给围了,那水师的人呢?”

    吴大川回道:“水师的人撤回了码头,只留下了一些将官整理招册。”

    “招册?”

    朱亮祖翻身下马,大踏步朝着公署走去,目光冷厉:“如此说来,顾正臣是将广州右卫的将士当罪囚来审了!他有什么权,有什么资格!”

    军队进入衙署公堂,围住了赵海楼、窦樵、段施敏等人。

    赵海楼不慌不忙地将招册整理好,放在桌案上,看着大步流星走进来的朱亮祖,带人上前行礼:“见过永嘉侯。”

    朱亮祖打量了一番赵海楼,抬脚便踢了过去。

    赵海楼冷眸,下意识地想要后撤一步反击,可一想到定远侯的交代,当即软了下来,在一只脚挨过来之前,整个人倒退了好几步,然后摔倒在了地上,狼狈地抬起头,看向朱亮祖:“永嘉侯,下官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好歹头顶上也挂着个浙江都司都指挥佥事、东南水师参将的名头,擅自殴打我等,不合适吧?”

    朱亮祖垂下鞭子,走向赵海楼,厉声喊道:“打你又如何?惹怒了咱,将你们全都杀了又如何?区区水师之人,也敢动我的广州右卫,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赵海楼也没想到朱亮祖是如此蛮横霸道,咬牙道:“我等不过是奉定远侯的命令做事罢了,若永嘉侯觉得不妥,大可去找定远侯!”

    朱亮祖挥出鞭子,赵海楼脸色一变,转过身去,用后背挨了一鞭,整个人踉跄地趴在桌案上,将一叠叠招册撞到了地上。

    “好啊,好!”

    朱亮祖看着散落一地的招册,喊道:“顾正臣敢动我的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将他们全都给我抓起来,送去镇海楼,另外去找顾正臣,告诉他,今晚,咱给他设宴,若是不来,这些人一个都别想活!”

    胡通、虞常领命。

    赵海楼、窦樵等人没反抗,一个个被绑了起来。

    赵海楼看向朱亮祖,冷笑了声:“永嘉侯,抓我们容易,可放我们,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定远侯毕竟是定远侯,别忘记了他到底有多少身份,惹怒了他,你当真收拾得了残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