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酱油铺子。

    打完收工,吕慈扔下棒子,环视四周,找到先前这群人纵火时没有用完的油桶,倒出里面的油,划着一根火柴,火焰跃动,整个甲板燃起熊熊大火。

    或许是冤家之间的默契,与之相呼应的是,对面的船上,也亮起了熊熊火光,这一下,海面上同时燃起了两团火,场面颇为壮观。

    不过,陆瑾和吕慈却无心欣赏,大船越来越远,他们必须尽管赶回去。

    两人脚下一踏,纵身跃上仙鹤背,振翅远去,只留下后面火光冲天。

    仙鹤飞回大船上空,化作一张金色符箓飞到张之维的身上,陆瑾和吕慈也相继回到甲板上。

    “张师兄!”吕慈抱手道:“搞定了!”

    “你俩有点狠啊!”

    吕仁攥紧手里的望远镜,有些瞠目结舌的说道,刚才陆瑾和吕慈动手的一幕,他用望远镜看的清清楚楚,心里不禁疑惑起来,陆瑾和吕慈什么时候杀意这么重了?

    “这狠吗?”吕慈说出这话时,脑海中想起张之维在滨城突围时的场景,那是积尸如山,血流成河,自己刚才那点小场面,远不及啊!

    “够狠!”吕仁给出肯定答复。

    “狠不狠以后再说,现在戏也看了,气也出了,念头也通达了,该祭一祭五脏庙了,走,搞点夜宵吃吃吧!”

    张之维说着,进入船舱,其他几人连忙跟随。

    吃饱喝足后,张之维返回房间,继续凝练法箓。

    至于那艘被烧毁的大闸船,他们都没去管,渔家人,以海为生,与海为伴,大海是他们的归属。

    没多久,大船彻底走了倭寇的势力范围。

    此后数日,海上的日子就显得殊为平静。

    张之维会在修行的闲暇之余,上甲板吹吹海风。

    而陆瑾和吕慈两个好斗分子,会时不时的在甲板上切磋比试,互相指点,消化李书文的修行精要。

    至于王蔼,则是和那些船员们厮混在一起,在给他们洗脑,说一个叫天通教主的神明的事,说的那叫一个煞有其事,搞的本来不信的船员都有些信了,甚至还有几个年龄大一点的船员偷偷在房间里供奉上了天通教主的牌位。

    不过,这种来的信仰之力,极其的斑驳,几乎不堪大用,里面全是欲望杂质,什么多发财啊,多娶几个老婆之类的念头。

    张之维也没多管,全部打包收进堂口空间内,等堆积多了,再一把火烧掉,看能提取出多少有用的。

    很快,五天过去,这期间,大船停靠了几次,一些就近的异人势力选择下船。

    不过张之维一行人却是一直待在船上,四家都在苏杭一带,肯定是要在终点下的。

    终点港口遥遥在望,房间内,张之维一只手法箓闪烁,另一只手指尖勾勒金光,金光化作无数蝇头小篆,融入法箓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紧接着,一阵针扎似的痛觉顺着张之维的手腕传入大脑,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一股浸透心脾的冰冷感觉回到了手腕。

    在距离授箓大会只有三天的时候,法箓凝练成功,上清三十九章经,一字不漏的铭刻在了法箓上。

    张之维睁开眼,看向手腕,手上的法箓依旧是太上正一盟威经箓,只不过要比先前繁复许多,它已经达到了晋升上清五雷经箓的最低要求,只差上报法脉这一步了。

    “还是略有不足啊,这种只铭刻了基础经文,却没铭刻外箓,着急忙慌赶出来的法箓,空有内箓的等级,却无外箓手段,威能属实有些简陋了!”

    外箓和内箓本质都是符箓,只是为了好区分而做的一个简称而已,内箓其实就是太上三五都功经箓,太上正一盟威经箓这种法箓,外箓就是五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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