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目眦欲裂,惊呼出声,她想去抱住儿子,但右手刚触摸到儿子,就被吕慈挥刀斩下,血淋淋的断手抓在了苑陶的肩膀上不掉下来,断面处的鲜血却喷了苑陶一脸。

    一个断指,一个断手,两人疼的满地打滚,身体扭曲如蛆,不断哀嚎着,便是苑金贵,都愣住了。

    吕慈把沾满母子俩鲜血的尖刀,塞进苑金贵的面前:“还是那句话,说出吴曼的下落,不然杀你全家!”

    沾染妻儿鲜血的尖刀就在眼前,苑金贵却突然狂笑起来:

    “杀,杀啊,如果能让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名门正派变的跟疯狗一样,那我全家还真是幸运呢,哈哈哈哈……”

    他的笑,并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真的在大笑,因为,他又体验到了快感,一种三言两语便把名门正派逼成疯狗的快感,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不过,吕慈的话,很快让他笑不出来了,只见吕慈侧身几步,一脚踩在地上抱着手掌扭曲哀嚎的苑陶的头,把尖刀扔到他的面前:

    “小子,听明白了吗?你爹丝毫不把你们母子放在心上,甚至在逼我杀你们母子,想坏我们名声。”

    “但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去把他杀了,我就放过你们妇孺二人,这叫投名状。”

    苑金贵笑声一滞,诧异的看向吕慈。

    这个四家的正道弟子,怎么和自己以往遇到的完全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