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今天也不例外。

    至于陆瑾和吕慈……

    陆瑾在埋头苦练刚学的天通指,期望以此手段从吕慈那里找回场子。

    吕慈虽然在早课的时候也听了这个手段,但他没学,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要想做成一些事,就必须要有取舍。

    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接下来就是更好的去完善它,而不是像在沙滩捡贝壳一样,见一个捡一个。

    此刻,吕慈依旧在锄大地,虎豹雷音小成之后,他更能察觉自身的细微变化。

    他敏锐的发现,挖起地来,心里格外的静,锤炼性命格外的效率。

    这个发现让他吃惊,之前他摆好姿势,刻意入定,去淬炼性命,反倒很难静下来,导致入定的程度不够深。

    这让他很苦恼,明明一直都知道性命修为的重要性,但就是因为浮躁,导致锤炼性命的效率低下。

    但他在运转锄地功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即便没有摆出无心向天这样入定的姿势,即便没有去刻意追求静,只是全身心的投入挖着地,但他的性命修为增长的尤其的快。

    这种快,一般人感觉不到,就好像有时候发呆,明明只是一个恍惚间,却已经过去了很久。

    发呆有时间作为刻量,而性命的修行是水磨工夫,需要长时间的积累才能有非常明显的变化。

    很多人感受不到这一点,所以把这功法,当成可有可无的挖田假把式了。

    吕慈通过虎豹雷音,把功夫练到了骨髓,自我掌控能力很强,所以他感受到了。

    这让他吃惊不已,也顾不得休息,直接化为了挖地狂魔。

    对于吕慈的行为,陆瑾很不解,不过他没去打扰,也没加入,继续修炼着通天指。

    张之维倒是暗夸一声吕慈聪明,锄地功之所以有这样的效果,归根结底还是两个字——放下。

    越在乎什么,就容易失去,越轻松,越容易得到。

    放下入定的姿势,放下静的理念,不去可以的想,安心去锄地,心自然也就静了,修行自然也就事半功倍。

    吕慈这一挖,就挖到了晚上,直到张之维叫他去上晚课,他才恍惚了一下,结束修炼,放下锄头,抬头看了一下天。

    天已经暗了很多,太阳都快下山了,这让吕慈心里微微一惊,他明明记得,上一秒还太阳正烈,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天都快黑了。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修行啊!”

    吕慈明白这是深层次入定的表现,他脸上挂满笑容,抹了一把汗,发现全身湿湿嗒嗒的,胃里也传来阵阵空虚,好像能吃下一头牛,就想去吃饭。

    张之维告诉他,晚饭放在晚课后,现在先忍着。

    这让腹中饥饿难耐的吕慈怎能忍?就问张之维,能不能提前吃点东西,垫吧一下?

    张之维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饿的不行的时候,要记得,那正是修行时。

    吕慈无奈,只能饿着肚子去参加晚课,晚课内容依旧是张之维代师授课,教学天通指。

    张之维的晚课比较随意,没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若是正常的晚课,需要先焚香点烛,之后便是步虚韵腔,也就是以一种似唱似读的韵律念诵道藏,讲解经文,这些叫道门科仪,都是从古至今传承下来的老规矩。

    等到晚课结束,便是晚饭时间,之前吃饭,陆瑾和吕慈还很矜持,现在一个个也完美融入了,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丝毫没点客人的自觉。

    吃饱喝足,天也黑了,山上清苦,都习惯早睡,张之维回袇房修行。

    陆瑾和吕慈住在客房里。

    白天陆瑾在练张之维教的天通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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