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退至两边,在犹豫着要不要出手。

    这个场面,不管怎么看,都是张之维占优,这些心思缜密,阴的一批的老家伙们,怎可能不下场押注优势一方?

    如此一来,本来还有些摇摆的其他宗派的和尚们,只怕会立刻做出抉择,相当于他们没有半点风险的把面子和里子都给挣了。

    当然,这些人能这么做,但左门长和天师却不行。

    他们俩在江湖上的地位太高了,但也被这个地位所桎梏,顾虑太多,有些事情无法做的太绝。

    而一旦无法快刀斩乱麻,那就麻烦了。

    张之维不一样,这小子讲不通道理,而且,就算那些和尚要哭诉,对着一个毛头小子哭,他们也得舍得下面子啊。

    果不其然,紧接着,那群年轻一辈的老辈们登场了,一个个出现在法会当场。

    他们的速度要比那群小辈快,其实更先到达。

    不过,他们没有立刻出现,而是暗中观察了一下。

    见到张之维大势已成,他们这才出现,打着相助小天师的旗号。

    对于这些人的小心思,张之维自然知道,不过他没说什么,能来就是给他面子了,哪能要求太多。

    对于报上名来的人,张之维一一拱手,并无半点芥蒂。

    周围的和尚见到这些老辈出现,小声讨论着:

    “那是流云剑门长的师弟刘保,此人剑术极高,杀人动辄拦腰斩断,或者当头劈成两半,手段残忍,被很多全性高手追杀,近些年少有行走江湖,没想到他竟然来了。”

    “不仅是他,就连术字门的门长胡图大师都到了,这沽名钓誉的家伙,该不会看上了小天师手里那堪称神乎其技的奇门遁甲之法吧。”

    “有可能,这一下来的门派可真不少,要是和他们对上,基本等于和整个江湖作对了,事已至此,只能天台宗独自解决了。”

    “本就应当如此,我们本来就是来参加水陆法会的,这些恩怨,不该参与,看着就好,只要他们不做的太过火。”

    本来还在犹豫的其他宗门的和尚,顿时都做出了自己的抉择。

    枯荣大师见到这一幕,叹了口气,开这水陆法会,本就是想把整个佛门拉下水,没想到这些家伙太谨慎了,整个局面,终究还是结结实实的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他凝视着张之维,眼角余光却瞥向了唐门长,强敌在前,刺客在后,他没轻举妄动,在等张之维划下道来。

    与此同时,天台宗的和尚全都集结在了坍塌的大雄宝殿前,全都义愤填膺。

    大雄宝殿被打塌,师爷被擒,还被踩在脚底,几个师叔被以抽耳光的形式打得不省人事,首座更是被暗算身亡,他们天台宗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这小牛鼻子欺人太甚,我们跟他们拼了,难道他们还能把我们都杀了不可?”

    “说的对,我就不信,他们敢当着这么多佛门高手的面,把我们都给杀了。”

    ……

    对于和尚们的言语,张之维并不在意,甚至心里半点起伏也没有,杀不杀人,杀多少人,都得根据他的裁定而来。

    不过,他不在意,不代表周围的那些老辈们不在意。

    “小天师,不知你打算怎么处理?要什么样的公道?”流云剑的刘保询问道。

    张之维为了这个所谓的公道,拆了人家的大雄宝殿,重伤和杀死一队对他出手的和尚,又打死寺庙的首座和尚。

    即便他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剑客,却也觉得差不多了,总不能把这些和尚全杀了吧,若真如此,那就不是公道,是霸道了。

    “我只是想天台宗幽而复明。”张之维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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