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见面了。”

    乔信言微微一笑,脸上看不出丝毫破绽。

    仿若昨日死的那名手下,与他无关。

    可这次再走进衙门的时候,身后形影不离的两个贴身护卫,如今只剩下了一个。

    后下来这人是乔信言,之前那位大腹便便的中年,自然就是马裕盛的父亲,马家家主,马德羲。

    两人不顾四周目光,肆无忌惮走进大堂之中。

    “不好意思何大人,家中有事,来晚了。”

    即使对上知县大人,马德羲也只是微微欠身,看不出半分恭敬。

    至于他身后的乔信言,进屋后就甩开折扇,神情优哉,仿若要看一出好戏。

    “苦主和疑犯家属都已到,升堂!”

    何璋只是皱皱眉头,也并未多说,立刻喊人升堂。

    “威武——”

    随着衙役的一阵低沉吟唱,马裕盛被人压着,带上了公堂。

    此时,马裕盛虽然手腕脚腕都被镣铐限制,但并未留下痕迹,神态也不似寻常犯人那般微眯,反而像是踏春游玩,高高仰着下巴走进公堂。

    “疑犯马裕盛,跪下!”

    李师爷低喝一声。

    马裕盛却没有跪,反而揉着腰说道:“本公子在狱中伤到了腰,跪不下。”

    “大胆!”

    李师爷还想说什么,却被何璋拦住,“马公子跪不下,那就站着吧,无妨。”

    见此情景,陈宁面色阴沉,冷冷盯着马裕盛。

    马裕盛仰起头,睨视陈宁,一副有种你来打我的样子。

    “什么理由?说不跪就不跪?”

    赵明月可不惯他的臭毛病,反手一弹,一道赤光从指间激射而出,直接打在马裕盛的小腿上。

    “哎呦!”

    马裕盛痛呼一声,跪倒在地,他本来还想叫嚣,可看到赵明月凶悍的眼神,还是暂时选择隐忍。

    众人看到是赵明月出的手,都选择沉默,当作没看到。

    何璋开始整理卷宗,高声问道:“陈宁捕头,你要状告马家大公子马裕盛奸杀民女周如玉一案,马裕盛在侮辱周如玉以后,杀害其同行仆从一十六人?”

    “是。”

    陈宁沉声应道。

    何璋点点头,又问马裕盛,“马裕盛,你可认罪?”

    “草民不认!这完全是污蔑!”

    马裕盛冷哼一声,直接大喊:“我马裕盛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用得着那种下作手段吗?”

    “马公子说得有道理。”

    何璋点点头,又看向陈宁,“陈宁捕头,请呈上你的证物,证词,或是请出证人,证明马裕盛做过那些案子。”

    证人?

    都被马家派来的杀手杀光了!

    尸首都被下了锁魂咒,都被打得灰飞烟灭,去哪里找证据?

    陈宁沉声道:“我方才呈给何大人的证词,就是我们所有的证据。”

    何璋抓起那两张纸,摇头轻笑:“陈捕头,你也当捕头这么多年了,应该明白抓贼拿脏的道理!只凭这两张证词,让本官如何信你?”

    陈宁默然。

    “陈宁,你就有一张嘴,说谁有罪谁就有罪?”

    马裕盛更加猖狂,直接向陈宁叫嚣。

    “说你有罪,你就有罪!”

    赵明月直接走上前去,啪的一声,把银色镇玄令拍在公案之上。

    “何璋,你看好了,这是本将的镇玄令!有此令者,无论是奸臣逆党,还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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