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娶回家。”

    娄晓娥一听这话,顿时又红了脸,不过她还是点点头,蚊子叫似的“嗯”了一声。

    两人又压了一会儿马路,许强见天色不早了,就先把娄晓娥送回了家,当然路上到没人的地方,免不了又去摸姑娘小手。

    姑娘羞的俏脸通红,头低的都快压到胸口了,但就是提不起一丝反抗的情绪来。

    第二天下午下班,许强刚进中院就见傻柱站在门口朝他招呼:

    “嘿,爷们儿,吃了没有啊?”

    许强一听这话咧嘴就笑:“没呢,怎么着,这是想请我吃顿好的?”

    “好菜没有,酒倒是有一瓶,一块儿喝两盅吧!”

    傻柱嘿嘿笑着掀起门帘让许强进屋,许强也不客气,把自行车停在傻柱家门口跟着一起进了屋子。

    傻柱早有准备,炕桌上摆着两个酒盅,一瓶汾酒,还有一盘花生米,一盘猪耳朵,算是顶好的下酒菜了。

    许强大概知道傻柱为什么要跟自己喝这顿酒,本来他以为会早一点的,没想到傻柱耐心竟然这么好,一直拖到现在。

    果不其然,几盅酒下肚,傻柱谈兴被勾了出来,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

    “强子,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一大爷竟然会是那样的人。”

    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傻柱说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红了,甚至语气中还带上几分哽咽。

    许强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情,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傻柱一直以来信奉的三观在顷刻之间被现实打击了个粉碎。

    “其实,雨水跟许大茂第一次从保城回来之后,她就试着跟我说过这个事情,只不过我当初压根不相信。”

    傻柱一个人自说自话,一盅接一盅的喝酒,许强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帮他倒酒。

    “可是,后来我爸回来了,他把一大爷写的那些信拿出来给我看,我才知道一大爷这么多年一直在挑拨我们父子的关系……”

    傻柱说到一半又端起酒盅喝了一口酒,或许是一连喝了好几盅酒气有点上头,他终于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吃了。

    “自从我爸走了以后,整个院子也就一大爷和一大妈愿意照顾我跟雨水,我一直觉得一大爷就跟我爸一样,他经常教育我要多做好事,要帮助别人,要……”

    傻柱说到这儿,又说不下去了,举起酒盅抿了一口,长长的哈出一口酒气,这才又继续说道:

    “等我爸回来把那些信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恨不得立刻去找一大爷对峙,但又被我爸和雨水拉住了。”

    傻柱说到这儿,眼眶已经红的厉害,脸上却露出笑容来:

    “一台缝纫机,我他么的被那老王八蛋骗了这么多年,最后就值一台缝纫机。”

    “我爸跟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冲出去跟一大爷算账又能怎么样?”

    “他倒是无所谓,走了一了百了,我跟雨水以后还要在这院子里生活,如果跟一大爷闹僵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不如要点东西实惠。”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