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从枝这话说完，现场一阵安静。
秦蓁蓁更是满头黑线。
几秒钟后，健身教练点头，「都不容易啊，
那行吧，我去找经理沟通一下。」
等健身教练离开，秦蓁蓁吐槽，「你干嘛说实话呀？律所好多人都在这里健身，回头一八卦，说我现在落魄了连五万块都斤斤计较……我不要面子的吗？」
盛从枝：「反正都离职了，你跟律所那些人都没关系了，还需要什么面子？再说别人背后八卦跟你有关系吗？路上遇到狗叫你也得叫回去吗？」
秦蓁蓁：……
盛从枝看着她，以为她还没想通，「拿到钱才是最实在的，其他别多想……」
「好！」秦蓁蓁激动的打断，「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美甲店，美发店，美容会所……你都帮我把钱要回来吧！」
这回轮到盛从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