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口气,开始吩咐,“你进去,把门关好,不准出来!不准发出声音!”

    “ok!”傅延笑了笑,抬手将房门关上。

    盛从枝忙过去开门,担心会被外面人看到,还只开了一条细缝。

    结果外面站着一个穿制服的服务生,“您好,这是您要的碘伏和纱布。”

    “……谢谢。”盛从枝接过袋子。

    关上房门,转身就看到傅延脸上的坏笑。

    她就知道这货是故意的。

    男人直接来到沙发坐下,伸着大长腿,再抬起受伤的那只手,“过来。”

    盛从枝走过去,没好气的将袋子丢在茶几上。

    眼睛却忍不住看向他受伤的右手。

    这么漂亮白净的一只手,手背上却一片淤青红肿,还破了皮,只不过——

    刚才一直没怎么注意,现在这么仔细一看,“你这手不是被塑料瓶划伤的吧?”

    傅延微微挑眉,“哦?”

    盛从枝:“你伤到的地方在手指关节处,应该是受到什么严重的撞击,或者是……”

    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东西。

    而傅延已经笑了,“你还知道这些?”

    盛从枝回过神,“这是常识。”

    偏偏陆江年会错意,居然还说他是因为吃醋捏爆瓶子才把自己弄伤……

    呵。

    “是嘛?”男人看着她,镜片后那双黑眸似笑非笑,“既然如此,简单的消毒应该也会吧?”

    盛从枝说,“你自己不就是医生?”

    傅延啧,“左手不方便。”

    盛从枝:“……”

    跟他对视了几秒,她没再说话,只是解开袋子,开始帮他处理伤口。

    室内安静。

    傅延就这么维持原姿势坐在那里,而盛从枝为了方便上药,直接蹲坐在旁边。

    先是拿棉签蘸着碘伏将他手背上的伤口仔细清洗,消毒,再用医用纱布贴上固定。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低垂的脸颊,眸色暗了暗。

    “好了。”

    处理完伤口,盛从枝顺嘴问道,“龚启顺是你打的?”

    傅延:“还挺聪明。”

    “你跟他有过节?”盛从枝实在想不通这两人能有什么交集?除非……

    傅延:“看他不顺眼。”

    盛从枝点点头。

    也是。

    上次在陆老爷子的生日宴,当时陆怀宸的那个表哥,就因为说了句他是私生子,结果被他直接折断了一只手……

    这人平日里看着懒洋洋的,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无欲无求,甚至有时说话还很不靠谱,但这些其实都是伪装。

    毕竟一个私生子,想要在傅家那样复杂的环境里生存下来,没有些手段怎么行?

    “在想什么?”

    盛从枝回过神,发现傅延已经站了起来,双手再度落在她的腰上,脸也凑过来。

    纯男性气息逼近,带着某种极致的暧昧。

    她下意识将脸别开,却很快又被转回来。

    男人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在这里,还是去你的房间?”

    盛从枝全身紧绷,“傅延,你来真的?”

    傅延笑的蛊惑,“我们是夫妻,合法的。”

    ……

    最后去了浴室。

    见盛从枝一直闭着眼睛,眼角似乎还有一些水痕……

    “哭什么?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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