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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时,我开口问道:“只有他一个吗?”“不,他两口子。”展宏图说道。
我停顿一下,道:“那你还能让他走了?”
“我这不是不敢轻举妄动,先来联系您吗?”
我沉默了片刻,淡淡道:“你先拖住他,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我喊上辰龙和展兰等人,最终走到正殿,盯着香案看了数秒,随后将贡果后的蕴魂葫芦揣进了兜里。
这段时间辰龙白天偶尔会离开观内,到了晚上就会准时回来,因为没什么事,我也并不想管他。
路上,我们将赵宛宛送回了家,毕竟这个时候没时间管他。
不久,我们便到了展家的别墅门前。
从外所见,大门半开着,院内站着几个保镖,但也没什么动作。
见到我们,皆是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走进屋内,一眼就看到展宏才两口子坐在茶几前,一脸的愤愤不平。
看这模样,也不像初见那般意气奋发,脸上写满了疲惫,胡子都没怎么刮。
他媳妇更是虚弱得很,都有些脱相了。
不过令我诧异的是他二人身上的邪气竟然消了,看来是找人解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吴大师出的手。
见我进来,展宏图连忙起身。
展宏才两口子抬眼朝我们这看了一眼,随即充满了不悦。
“张少……”展宏图主动开口打招呼。
我摆了摆手,直接看向了展宏才,笑问道:“你还敢回来?胆子真不小啊。”
展宏才一拍桌子,站起了身,顿时怒气冲冲。
“小子,我们自己家里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少特么多管闲事。”
这模样,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真有几分相似。
我挥了挥手,随即坐在了展宏图身旁,十指交叉托在下巴底下,平静地问道:“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啊?”
展宏才瞪着我,并没有说话。
展宏图则将茶几上的一张纸拿了起来,递给了我。
我打眼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张纸,下面还有展天丰的签名和手印。
粗略扫了一眼,大致内容就是等展天丰死后,他名下的所有产业和股份全部归展宏才所有。
约占展氏集团百分之八十三,还有房子车子不计其数,总计数百亿。
“呦,遗嘱啊?这可真是不少钱。”
展宏图凑到我耳边小声道:“这确实是老爷子的字迹和戳子。”
我沉默几秒,看向展宏才,平静地问道:“其实遗嘱这东西,不一定有法律效应。老爷子是在什么条件下写的这遗嘱,又是在什么条件下按的手印,谁知道是不是被你们胁迫的?”
展宏才看着我,额头青筋跳动,胸口剧烈起伏。
半晌之后,看向展宏图:“哥,你确定我们的家事要让一个外人参合了?”
展宏图声音严肃且冰冷:“外人?从爹闹棺那日你跑了,企图把展家资金转移到自己名下,以及莫名带着这份遗嘱回来要家业。现在,你才是我展家的外人。”
“而且我问你,爸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怨气。我不在云州的时候你夫妻二人到底对爸做了什么?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展宏才一把抓住展宏图的脖领:“去尼玛的,咱们做了十几年亲兄弟。你竟然信一个外人不信我?”
我站起来,手搭在他胳膊上,将他推开两步。
“我给你个机会,说出是谁指使你的,这也是你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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