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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公主也好,公主也能做个伴啊。只要,去母留子,公主从小被她养大,只会将她当成生母……
贤妃正出神的想着,却被身后的宫女推了一下。
她一下清醒过来,就听皇后含笑问道:“贤妃?在想什么?”
“臣妾恰好看到赵婕妤,”贤妃不慌不忙笑道,“娘娘可得赏臣妾呀,看臣妾把赵婕妤照顾的多好。”
她玩笑般的话,将全场的目光都引到了赵婕妤身上。
赵婕妤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低头,又起身行礼道:“是呢,贤妃娘娘对嫔妾很是照顾。”
“你们和睦,本宫便最高兴了。”皇后看着赵婕妤微微凸起的小腹,宽厚一笑,“别站来站去了,歇着吧。”
“是,多谢皇后娘娘。”赵婕妤坐下,又与斜对面的衡月对上目光,对笑了一笑。
衡月则是对着她点了点头,眸中的感激毫不掩饰。
她也不敢去寻赵婕妤,怕被贤妃知晓那晚是赵婕妤帮着通风报信,赵婕妤大约也明白她的心思,也并未多说什么。
只两人这般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还觉得,挺有意思。
等从坤宁宫出来,赵婕妤有意无意的走在衡月身边,却也只说了一句话:“那日被贤妃娘娘带回来的太监,就关在后面倒座房里。昨日我的宫女还见有医童来过。”
说完,赵婕妤便对着衡月笑了笑,超过了她,率先离去。
衡月也没什么反应,仿佛并未听见,但手却在袖中一握,心中百般思量。
她之前想到的最坏的可能性出现了。
贤妃对她、或者是祝薰烟上了心,想将谢云琅握在手中,好来掌控她二人。
那便无法借他人之手了,想杀谢云琅,只能衡月自己在了。
她倒也不算太意外,只要贤妃试过她给的药丸,知道那确实能解那些药性之后,很大可能是想掌控她。
回到未央宫,衡月坐在窗前发了一会儿呆,便等来了传旨的文忠。
虽然如今不必三日一去大明宫了,但上官征也一直没忘记她,每隔个五六天,总要喊她过去一次。
大约是觉得她也不能侍寝,他又忙,便也不往未央宫来,只招了她到大明宫去。
坐着软轿晃到大明宫,衡月在抬眸的瞬间,却对上一个正好从殿中走出来的男人。
……上官彻。
此时见面,难免有几分尴尬,衡月收回视线,避到一旁行礼,等着他自己走过去。
上官彻却是心情实在不好。
他就是听说了上官征传衡月到大明宫来,才掐着时间到的,原以为怎么也能说上句话,却不想上官征想也没想便将他赶走了。
还好他又磨蹭了一会儿,如今出来正好见到人。
“月婕妤。”上官彻低头,衡月并未抬头,只垂眸回礼。
“月婕妤若有烦心之事,为何不寻能帮你的人呢?”
上官彻又压低声音说了这么一句,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看向衡月,“尤其是,旁人很愿意帮你的时候。”
衡月保持行礼的姿势,只做自己是个聋子。
她今日也不知是为何,总也有人与她这般错身而过时说句话。
实在是,还挺有意思。
衡月苦中作乐的想着,等上官彻离开后才往大明宫走去。
绿柳眼看着靖王在自家主子跟前停了一停,虽然说的什么没听清,但也足够她心焦的了。
她叹了口气:“主子……”
“放心,我还想活着,不会与他有什么牵扯。”衡月嘴唇几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