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嫔妃向皇后娘娘请安是祖宗留下的规矩,她无事便要请假,此乃一不敬;”

    白鹭沉着的说道,“后妃应贤德,但有时候皇上忘记日期,不该留宿在未央宫时月妃娘娘也不知劝诫,此乃二不贤;”

    皇后微微颔首,似乎在夸奖白鹭说的对。

    白鹭继续道,“另外就是,月妃在妃位,却无妃位该有的作为;不管是从前的贤妃,或是如今的文妃,都能帮皇后娘娘料理六宫,对大皇子大公主也很是照拂,月妃却只处理未央宫之事,完全不能帮到皇后娘娘,实在不堪为妃。”

    她观察着皇后的脸色,当即下跪道,“这些都是奴婢的真心话,奴婢早就想与皇上、与皇后娘娘说一说,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她这意思,竟是要身先士卒去向皇上告衡月的状了!

    这三条理由,说大不大,但可操作空间却很是足够。

    只要皇后有心,再推波助澜一些,那衡月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但这些问题加起来,也就是给衡月找些不痛快,有皇上护着,衡月位份都不会动一些。

    能找些麻烦也是好的,此时皇后怎么看衡月怎么不顺眼。

    她便点点头:“你有心了,能为宫中思虑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