箂:“陪着你母妃,但她现在身子不好,不能往她身上扑了,记住吗?”

    “记。”箂箂点头。

    上官征笑了一笑,又摸摸箂箂的头,再看一眼衡月,很是不舍的才走了。

    在未央宫,他能体会到家人的感觉,这里有他的女人他的孩子,可到了外面,只感觉处处都是算计,他就像是一个华美的花瓶,被人争来抢去,还要被利用,根本无人顾及他的心情。

    长叹一口气,上官征才进到福阳宫的大门,便见到皇后身边的祝久也在,顿时眉头皱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