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鞋又被人提了起来,大家决定明天要早点起来,看看破鞋究竟长什么样子。

    柴建民阴恻恻的笑了,可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陈大柱偷看他的那道目光,那是看死人的目光,丝毫没有温度。

    慢慢地,工棚里安静了下来,大伙都累的打起了鼾声,由于劳累了一天,这鼾声听起来也就习以为常了。

    上工的哨子吹响了,柴建民觉得自己还没睡多久,他真的不想起床,尤其是穿上昨天汗水湿透,尚未晾干的衣服时,浑身都不舒服起来,磨磨蹭蹭地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工棚。

    当然,他的磨蹭让村长感觉脸上无光,丝毫不给面子的骂了一顿,柴建民暗暗翻了一个白眼,照样领了早饭吃了下去,才往河底走去。

    今天各个村的村民们注意力显然不在干活上,他们还记得昨晚说的话,到处询问到底哪一个女人才是破鞋。

    柴建民当然不会傻傻的告诉人家这个女人就是破鞋,他已经被村长给盯上了,可不能再作死了,可陈大柱可以啊。

    他故意愁眉苦脸的喃喃自语,明明小姑娘看上了自己,只不过换了一个对象而已,咋就变成了破鞋。

    耳朵尖的人眼神一动,悄悄的接近陈大柱,关心的询问起来,陈大柱也如同找到了倾诉的对象,把柴建民和许来弟的事情加加减减的说了几句。

    陈大柱虽然说的很笨拙,却也把柴建民的刻薄,许来弟的贪心给说的清清楚楚,让大家都非常同情这么一个老实的汉子被知青给欺负了还不知道。

    他们看向柴建民和许来弟的眼神就有了变化,村民和知青之间的关系原本就不怎么融洽,现在刚好给了他们一个泄愤的机会。

    柴建民的身边已经没有了人,村民们对男人还是适当的宽容的,而许来弟的身边却围满了人。

    大家终于看清楚许来弟的长相,咦,长得也不咋样嘛,怪不得老人说丑人多作怪,长成这个样子还要骗老实人的口粮。

    许来弟被这么多的汉子围在中间,而且还都是其他村子的汉子,心知不妙,肯定是柴建民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