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腿,逼迫我儿媳同意。二人被吓傻了,真就同意了。那些人带走了我孙子,我原不知怎么回事,逼着我儿子儿媳将孩子找回来。二人失魂落魄的出去,不多一会儿就跳河了。”

    老人哭得泣不成声,“我们就不该回来啊!这良山郡就是个吃人的地方!吃人不吐骨头!”

    听老人说完,柳云湘竟觉脊背发凉,这地方太可怕,太黑暗,而他们已经触及到了。

    用过晚饭以后,柳云湘写了一封信给江远,让他拿着这封信赶紧出城去金安,她就算要清理良山郡,手上也得有人马才行。

    夜里,柳云湘不放心,让儿子跟他们一起睡的。

    “看来我们只能先交六万一百两银子了。”柳云湘颇有些无奈道。

    她是可以亮出身份,但这身份未必能吓得住那关郡守,甚至还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严暮搂住柳云湘,低头亲了亲,“我们可以再看看,这里面的水只会更深更脏。”

    “我们还没看透彻呢?”

    “不怕不及十分之一,毕竟让冷雨霰都头疼呢。”

    翌日一早醒来,厨娘从外面买菜回来,说有两个官差在胡同里逛,也不知出什么事了。

    严暮小声对柳云湘道:“监视我们呢。”

    “要我拿钱,我可不甘愿。”

    “这事了了,咱们直接去金安跟冷雨霰讨回来。”

    “到时六万两可不够,他得给我们辛苦费。”

    二人说笑了两句,见那老夫人从屋里出来,匆匆忙忙往外走。

    “大娘,您去哪儿?”柳云湘问。

    “昨日那两个官差中有一个是我们那条巷子里老陈家儿子,他避开另一个官差偷偷告诉我,说是两个月前有良山郡百姓去京城告御状了。朝廷十分重视,派了一位钦差下来调查,今日进城。他让我去那收容所静等消息,我哪儿等得了,便想今日去截住那钦差,将我们家的冤情告知,请他做主。”

    大娘说得很急,不等柳云湘反应,她就跑出去了。

    柳云湘一时不解,“朝廷既然都派钦差来了,那冷雨霰还让我们来做什么?”

    严暮想了想道:“我们先静观其变,看看冷雨霰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严暮拉着柳云湘往外走,“我们去街上看看这钦差,看他怎么断老妇人一家的冤案。”

    二人来到街上,果然不少百姓都在议论朝廷派钦差来调查的事,又说一老妇人将刚入城的钦差拦下来了,当街诉说冤情。

    二人正要过去,一官差拦住了他们。这官差不是别人,正是万师爷身边那个。

    “你们告了郡守不成,还要去告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