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就非常罕见了,一个国家一年也发生不了一起。

    这要是让某个姓凌的医生知道,大概会直接包机来日本要求做这趟手术。

    但久弥树并不开心,如果对医术还有追求,他也就不会开地下诊所了。

    这趟手术足足做了八个小时才算完成,这还是因为芬格尔切得干净整洁让缝合难度大大降低。

    做完了手术,久弥树也不管这些来历不明的凶人,自己跑去卧室里躺着去了。

    “你醒啦。手术很成功。”

    鹤野刚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芬格尔的那张大脸。

    他吓得眼睛一翻。

    “再晕过去就长眠了哦。”

    芬格尔友善地提醒道。

    鹤野刚苦笑一声,努力撑开了眼皮。

    “问你几个问题,敢说谎话,脑袋搬家。”

    芬格尔说到。

    “那要是答不出来呢?”

    鹤野刚小心地问道。

    “答不出来?那也得脑袋搬家!”

    芬格尔一瞪眼。

    此刻他的心里一阵乱爽,早就想演这种讯供的戏码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问吧。”

    鹤野刚叹了口气道。

    “你这人怎么抢我台词呢?”

    芬格尔不高兴了,他下一句话都接不上了。

    “办正事。”

    路明非提醒了一声。

    这家伙好用归好用,就是性格太过跳脱。

    幸亏是在他手底下,要是在帝国之拳战团,怕不是天天被戴痛苦手套。

    芬格尔耸了耸肩,遗憾地跳过了那些不必要的台词。

    “你知道蛇岐八家吗?”

    他问道。

    “知道,他们是全日本嘿道的本家。”

    鹤野刚点点头。

    “还有呢?”

    芬格尔问道。

    “还有什么?”

    鹤野刚有些迷茫。

    “还有没有那种一般人不知道的事情?”

    鹤野刚冥思苦想了一阵,小心地问道。

    “玉藻前俱乐部是蛇岐八家的产业这个算吗?”

    “勉强算吧,还有没有更机密的消息?”

    芬格尔对这个消息倒是挺感兴趣的,不过他知道自家团长应该是不怎么感兴趣。

    “我真不知道了。”

    鹤野刚想了一阵想不出来,几乎要哭出来了。

    除了嘿吃嘿以外,他基本是个本分的手艺人,不会和本家打交道,也不会特意留意本家的事情。

    芬格尔原本玩世不恭的表情瞬间冷却,剑锋一闪就抵在他的脖子上。

    他几乎都能感觉到剑刃正在割开他的皮肉。

    “再给你一次机会,知不知道一种叫‘神血’的瘾品?”

    芬格尔问道。

    “我,我不知道。”

    “那你就没用了,真是遗憾。”

    芬格尔摇了摇头,手上就要发力。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个卖瘾品的,他肯定知道。”

    鹤野刚大声叫道,嗓音之洪亮一点也不像个刚做完手术的。

    “他叫什么?”

    芬格尔问道。

    “他叫小山隆造,也是个地下医生,不过都是在朋友的私人诊所里帮忙。但是他私底下研发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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