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婆母的病房走去。

    她一面走,一面想:这次去婆母病房,我如何面对我婆母,我如何面对我丈夫?

    想到刚才从婆母病房出去的时候,婆母气晕过去,万一这次婆母有事,更是无法面对丈夫!

    一想到那些,她又恨郎爱银。

    她心说:都是郎爱银那个疯女人把我害的!

    想到郎爱银把她如此惨,她又想到刚才孟秋的话,刚才孟秋说了,别跟畜牲讲道理,跟畜牲讲道理,它听不懂,见到畜牲应该躲着它。

    去婆母病房的路,即漫长,又很短。

    说漫长:上次从婆母病房出去前,一家人和和睦睦,现在去婆母病房,怕见婆母,怕见丈夫,现在见婆母见丈夫,如同见阎罗;

    说很短:希望脚步多走一会,希望晚一会见到怕见的人,却很快来到婆母病房前。

    ……

    牛敬茹来到婆母的病房。

    刚才方奶奶又一次被气晕,现在方奶奶已经被抢救过来。

    方广庆正在娘的身边照顾娘,牛敬茹进来了。

    刚才的举动,让方广庆很生气。

    方广庆不认识郎爱银。

    突然闯来一个女人,说自己妻子是小三,说自己妻子勾引她丈夫,还把娘气成那样,方广庆能不生气吗?

    方广庆见牛敬茹来了,他气不打一处来。

    方广庆一见牛敬茹,他往外就拥。

    方广庆一面往外拥牛敬茹,一面说:“你走,你走,别让我见到你。”

    ……

    方广庆一往外拥牛敬茹,牛敬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刚才和郎爱银打架的时候,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没哭出来,现在丈夫一往外拥她,她哭了出来!

    刚才和郎爱银打架的时候,尽管受委屈,郎爱银是外人。

    外人可以冤枉我。

    丈夫是亲人,亲人怎么也冤枉我?

    牛敬茹一边哭,她一边说:“你怎么相信别人的话,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话?”

    ……

    方广庆见妻子哭成那样,他马上猜到妻子是冤枉的。

    方广庆和牛敬茹一起待了那么多年,他了解牛敬茹。

    方广庆心想:是啊!我对我妻子还不了解吗?我妻子跟了我二十多年,我妻子什是那样的人吗?

    想到刚才妻子那句,“你那么相信别人的话,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话?”,方广庆更是感到自己错了。

    方广庆心想:

    是该相信妻子。

    特别是恩爱的妻子!

    方广庆见妻子哭得那么伤心,他过去安慰妻子。

    方广庆说:“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

    一句“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让牛敬茹哭得更厉害。

    是刚才的伤心还没止住?

    还是丈夫怎么快意识到“错”,对丈夫的感动?

    或许都有吧。

    ……

    牛敬茹哭了一会儿后,她止住眼泪。

    牛敬茹和方广庆开始谈话。

    牛敬茹问:“娘好点了吗?”

    方广庆说:“娘好些了。”

    “我让娘生气了。我对不起娘。”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刚才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女人叫郎爱银。

    郎爱银是个疯子。

    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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