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就像是一场邀请,拉开了奢靡而混沌的序幕——

    在蜜獾的注视之下,其他三个方向的贵宾房也都依次解除了视线遮蔽。不同的剧目如炫耀般依次上演,六十个如蒙上一层雾墙的贵宾室接替着亮灯而又熄灭。

    从蜜獾的角度来看,这一切就如同快节奏的傀儡戏般荒唐。每个房间都像是一个窗口,每个窗口都上演着喜怒哀乐的不同戏剧。

    有的是双方都愉悦的狂喜,有的则是血奴正在受苦的折磨,有的则是展示自己受缚的奇景,还有的是客人在那独自炫耀着自己那让自己骄傲的躯体……这些客人中有男性也有女性,他们的血奴也是有男有女,数目与打扮更是各不相同。每一个房间几乎都只是短暂亮起几秒钟后再度暗淡,形成了一个又一个转瞬即逝却印象深刻的残影。

    比起在看着台上正在演唱的歌剧,贵宾们似乎更喜欢看彼此之间所演出的“默剧”。

    而在这奇景之下,歌剧演员们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慌张迟疑。他们必须完美的演出一切,也不能做出看到了什么的反应——虽然它们狂放到近乎疯狂,但这一切理论上来说都是秘密的。

    看着那些房间不断的亮起而又熄灭,像是灯塔的信号般明灭不定。

    ——有的观众注意到了这一切,而有的观众则没有。

    蜜獾却是仍旧举着红酒,面无表情站在最前面。

    “……先生。”

    之前“艾吉奥先生”带进来的两位兔女郎中,稍小的那位壮着胆子凑了过来。

    另外一位意识到了蜜獾的心情不好,因此躲到了小的那个后面。

    一次叫唤并没有让蜜獾转头,因此她声音稍大的又叫了一次:“艾吉奥先生……”

    蜜獾回过头来,淡漠的目光打量着两位女孩。

    她们不知何时,已经洗干净了身体、并且换上了另一身衣服——虽然同样是兔女郎的服饰,然而这一套却没有遮住任何关键部位。

    她们身上散发着水果的清香与淡淡的酒香,皮肤呈现出一种漂亮的粉红色。

    “艾吉奥先生,这件衣服可以吗?还需要更换吗?”

    女孩轻声呢喃着。

    她有些担忧的看向外面,问道:“我们这边……不用打开可视吗?”

    “一般是需要的吗?”

    蜜獾扫视了她一眼,开口反问道。

    那锐利如刀的目光让女孩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她从未见过如此锋锐的目光。看起来不像是要将衣服从自己身上割除,倒像是要将皮肤从身上剥去……

    “这大概是……为了彼此确认身份吧。莱比锡的氛围是共享与开放,太自私的人是会被其他人排斥的。”

    稍大一些的那个女孩见同伴没有说话,于是她只好开口小声答道:“所以,最好还是……”

    “这样。”

    蜜獾简单的答道。

    突然,她猛然将自己手中紧攥着的酒杯甩了出去,砸在墙上。

    那玻璃墙意外的没有破碎。或者说,蜜獾精巧的用力、让玻璃杯碎裂一地,却没有一片碎玻璃伤到女孩、也没有让墙壁出现任何损坏。

    如血般艳红的酒直接就这样洒在了玻璃上,短暂的挂壁并形成了一幅艳丽的画。

    而玻璃杯破碎的声音,让两个女孩顿时被吓了一大跳——稍小的那个直接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稍大的那个被她扯着也半跪在地

    而蜜獾只是将自己的领带扯歪了一些,随后直接拧开了可视化。

    她伸手拂过墙壁上那些艳红色的酒,在玻璃壁上涂抹着、画出一个血手印,又慢慢将自己的手攥紧。

    她就维持着自己那死人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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