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陈渊很是意外,他没想到从始至终不想惹麻烦的老道士,居然也有招揽自己的想法,但他那道观受得住西岳神庭和黄粱道的诘问?

    似是看出了陈渊的心思,清灵老道叹了口气:“浅水养不了真龙,贫道那一亩三分地如何能承载道友,此番是替师门提议。”

    见老道没有说明师承名号,陈渊便将声音凝成一束,问道:“道长门中,可有尸道真解?”

    老道士脸色一变,随即恍然,接着摇头苦笑:“并无此法,原来如此,贫道明白了,道友这条路不好走啊,就此告辞。”他本是见陈渊身手了得,恰巧陷入麻烦,而自家师门虽然衰败,偏生有法子能暂时避祸,这两者结合,可以各取所需,没想到陈渊想要的东西,自家师门给不了,便只能作罢。

    “道友慢走。”

    “陈君,日后记得来清灵观找我玩耍。”杨韵清则一步三回头。

    但等走出几步,老道士又忍不住提醒:“这位道友可是招惹了不少麻烦,身伴危险,以你的修为,与他结交太过凶险。”

    “师父,要是这么危险,你们一个两个的还上赶着想把人拉进自家宗门?”杨韵清嗤之以鼻,“这说明啊,要是能亲近了他,危险也就算不得危险啦!”

    老道士闻言一怔。

    “真当我傻啊。”杨韵清得意昂头。

    但随后,便是老道士一番训斥敲打。

    .

    .

    老道士师徒两人一走。

    洞穴突然就安静下来。

    陈渊摸着胸口,压下翻涌的残留煞气与死气,忽的扬声道:“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出来,莫非要让我请你?”

    四周,一片寂静。

    陈渊脸色一冷,抬手抓向一处铜炉残骸!

    “嘻嘻嘻……”

    轻笑声响起,一名虚实不定的白裙女子在原地现身,她脸色苍白,巧笑嫣然,身子一扭,躲过了陈渊的神道之力,嗔道:“怎的这般粗鲁?奴家还道小郎君是个风雅人呢。”一颦一笑,透露出诱人的柔弱病态之美。

    “你是何人?”陈渊收手站定,不为所动。

    “真个无趣,”女子站定身子,“奴家是帝君的弟子,见小郎君这般精猛、强健,想替我家帝君邀请小郎君呢。”

    “你家帝君?”陈渊眼皮子一跳,“西岳帝君?”

    “说对了呢。”女子捂嘴轻声道:“小郎君莫要被那个贱女人迷惑,似郎君这般人物,哪家不喜?帝君稀罕你还来不及呢,哪会问罪?与其加入那些暮气沉沉、内争不休的老宗,不如入我帝君新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