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振武将军乃贵人,是朝廷任命的指挥使,知州都不亲自来迎接?”

    郑通摇头道:“我得到的命令,是谁都不许进!管你什么身份!什么振武将军,我不认识。”

    “你!”

    “定西军都没了,哪来的指挥使?”郑通咧嘴一笑,“你们这次运气好,路上没有碰上妖祸灾厄,说句难听的,没有我们金城的车马护送,让你们这群残兵败将自己过沙地,都未必能走到这,懂么?你们,已经无人庇护!”

    这话戳到了张雀等人的伤口,他们个个脸色剧变,有几个人忍不住拔出兵刃,大有一言不合直接动手的架势。

    “真想要造反?”被这么多人恶狠狠盯着,郑通有恃无恐,“我乃金城将官,你们与我动手,可就是正经的造反!左右,抽刀!”

    刷刷刷!

    城门里,忽然涌出一队披甲武士,拿着陌刀,围住众人。

    “你们这是早有准备!”张雀彻底怒了。

    “张雀,先收收气。”

    这时候,陈渊的声音响起,他走上前来,站在张雀与郑通之间。

    “将军,他辱我等上峰和同袍!又设局要污蔑吾等!”张雀满脸憋屈。

    “还是大宁贵人看得清楚,知道形势比人强,能屈能伸啊!”郑通见着陈渊上来,更是得意几分,“就是嘛,凡事大局为重,都这个时候了……”

    “你太聒噪了!”

    陈渊忽的一说,然后抬起腿,一脚蹬踹在其人胸口!

    嘭!

    滂沱之力爆发,竟将这金城将领直接踢飞出去!

    惊叫声破空,郑通越过城门、城墙,竟朝城池中央飞落过去!

    “你敢动手!”

    众兵卒一呆,而后怒而冲来!

    “怎么不敢?”

    我一个冒牌将军,出了事拍拍屁股就走了,岂能受这个脸色?

    陈渊收脚后,双手一环,劲力爆开,将那一个个兵卒尽数崩飞,兵刃满天乱飞,再一抓,那金铁都被吸摄过来,插在他身前的地上。

    咚咚咚!

    众兵卒摔落在地上,呼痛哀嚎。

    陈渊看也不看,却道:“李定陌。”

    李定陌和他的队员都惊呆了,听到在叫自己,一个激灵,想要上前,见着满地兵器,却又畏惧,一时进退维谷。

    “你去知州府,告诉他们,想吞并定西军,别弄些阴谋诡计,堂堂正正的来。”

    “什么?”

    “我不说第二遍。”

    张雀这时反而清醒了几分,上前道:“这,将军此举,是否有些……”

    陈渊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他那一脚看着凶猛,其实使了巧劲,是给城中算计之人打个招呼,敲敲警钟。

    “城中人打的主意,无非先打压、折辱定西兵将,再徐徐驯服,你越是示弱,他们越是得寸进尺,倒不如挑明了!”陈渊说着,心道:先辱后控的手法,在我前世十分常见,居然有人想用在我身上,就先给个警告,如果不知收敛……”

    那个死鬼山神怎么说的来着?

    对,先礼后兵。

    李定陌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将军,你是朝廷封的威武将军,册命的定西军指挥使,一来到就和地方将领起冲突,还下手这么重,万一追究下来,不怕……”

    “知道我是少年将军,还说这话?”陈渊语气平静的说道:“将军不跋扈,不是白当了?人不轻狂枉少年!我这么年轻,血勇之气上来,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怕个屁,老子是不是真的都不好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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