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伤了一家子的和气。
不过以卫老夫人如今这尴尬赧然的脸色,想来也已经得到了教训。此事就点到为止吧!
仆婢们惹出来的事情,自然由仆婢们自己承担后果。
被指认的杨婆子这好似才知道怕了,跪在地上磕头哀求,求里正不要将自己发卖。
这个杨婆子看着年纪也不小了,可却也不是府上有资历的老媪,
“这就发卖了?”乔玮不得不质疑里正的这个决断实在是太过于草率,“叔公难道就不再审下去了?”
里正觉得这个侄孙女实在是有些难缠了,但他还是耐下性子道,“你阿母病了,就要静养,难道为了几个仆婢惹出来的事情,还要在这个家里喊打喊杀的吗?
既然是四房的不是,往后你阿母的事情,四房自然是当仁不让,头一个该出人出人,该请医官请医官,该出钱铢出钱铢,不会再有二话。”
“叔公以为只是一个仆婢以下犯上的事情,可我却不这么认为。倒是四伯母说得有些道理,本朝律例,凡奴籍以下犯上者,处杖六十、其子女杖三十,罚没所有家产充入公家。
如此重的刑罚和代价,我倒是不信,区区一个仆婢竟敢如此拿着一家的身家性命来赌,干一件于她毫无好处的事情。”乔玮环视一圈坐在厅内的人。
她实在很难相信,一个人会喜欢干损人又不利己的事情,有人失利就一定会有人得利。
四房和五房之间毫无利益之争,又在办喜事的日子里闹出事情来给人添堵,若是乔瑞没有那么软弱,当日就把事情闹起来,四房又要如何收场?
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卫老夫人感激地看向乔玮,没想到今日会相信自己,还能为自己说两句公道话的人,居然是这个平日里都没太多交集的侄女。
“大侄女说得正是,这个杨婆子甚是可疑,满嘴的胡言乱语,我瞧她说的这些话更不像是一个平日里只会洒扫的粗人能懂的。必定是背后有人教她,要她在这里挑唆家宅不宁呢!”大房的黄老夫人也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