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少的可怜,只有十几米的距离。

    “呼呼!”城墙的火把在风中激烈的晃动,炸裂出一串红色的火星。

    风助火长,“啪”一道粗大的火焰光芒划过漆黑的夜空,照的四周大亮,接着火焰的余光,哨兵终于看见了黑暗里的东西。

    “哦,老天啊!”哨兵双目圆睁,整个身体不可抑制的打了一个冷颤,无数黑色的骑兵如同撕裂空间的狼群,裹挟着扑面而来的寒风从黑暗里冲出来。

    “敌袭!”哨兵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可这喊声在急促靠近的奔雷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战马如雷,轰隆的马蹄踏碎夜色的宁静。

    “碰”!“碰”!“碰”!木屑飞散,担任第一波攻击的前锋骑兵们,一波齐发射几百只携带火药的长箭,狠狠的刺中了铁皮实木的厚重城墙大门。

    “……………”

    随后,一只带火的箭矢,紧跟着射出。

    只听见那“啪”的一声,剧烈爆炸之音,顿时火光冲天,木屑铁皮飞舞,城墙大门被几百斤火药给轰破了。

    边驿城驻军将领们没想到会来自敌人大群骑兵的突袭,松散的防守,导致城墙大门轻易的被破坏了。

    “杀!,一个不留!”万夫长胡克马傲大喊道,挥舞着战刀,第一个策马踏入了被几百个火药炸得炸得粉碎的城墙大门之下,进入了城内。

    跟在其身后的一众蒙古草原轻骑兵,紧随其后,如同一道黑色的洪流一般,冲进了城内。

    “呜!呜!呜!”远处的要塞城墙响起一阵急促的长号,浓烟夹杂着厮杀声响彻云霄!

    破碎的城门不远处,很多举着攻城大盾的驻军士兵从碎裂的大洞涌出。一个百人队迅速在原地站稳脚,组成了一条血肉防线。

    面对奔涌而来的一众强大骑兵,边驿城守卫士兵虽然有些措不及防,但是还是非常及时的组成了长矛与盾牌相结合的兵组队列,像一堵钢铁城墙一般,暂时阻止了骑兵蛮族军队的肆虐。

    战场之上,正面直冲敌营的下场,无非就是非赢即输,非死即伤!

    可是,在变化莫测,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可怕大草原中,成长到成年的草原男子,他们的战意可是十分高昂的,无惧死亡,不怕牺牲。

    因为死亡在他们的印象中,是回归到长生天的怀抱,特别是战死沙场,魂归草原,更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任何严密的阵型和防守,都害怕不惧死亡,用血肉之躯,不断冲锋的嗜血狼群。

    因为在狼群的眼中,任何的防御都是脆弱不堪的标镖。

    他们把战士们在战场中淡漠生死的高傲本质,体现的毫无疑问。

    “杀!,杀!,杀!一个不留!”由在原地指挥的几名千夫长大喊道,齐齐挥舞着战刀,率领本部大军,冲进了“边驿城”城内!

    奔腾而来的黑色洪流,从脸色惊恐的满清士兵们的身上踏过去。

    “啊”,“啊”,“啊”,清脆的骨裂声混着嘶喊从马蹄下传来,士兵们的尸体就像一群被撕碎的破麻袋,在纷飞的马蹄踏成之下,变成一堆碎泥。

    “………………”

    “啪”,“啪”,“啪”,无数的草原轻骑兵举着弯刀,与边驿城内的一众驻军,在城门之间展开了极为惨烈的殊死搏杀。

    巨大的战马撞的一名举着长枪的步兵直接吐血,昏了过去,而与此同时,也有一名举着长枪的步兵,直接将长枪捅进了骑着马的草原士兵的胸口处。

    “啊”,“啊”,“啊”,里边传来一阵连续哀嚎,“刷”战刀飞舞,长枪刺立,刀枪互相碰撞,在黑夜中激出无数火星。

    人与人的呐喊声,弯刀砍中钝肉的残叫声,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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