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可以来我的美容院,美美容。”

    李太太:……

    她只想结束这场对话。

    好在温冬栀也没有和她闲聊的兴致,说完了这些,她便带着女儿,拖着行李箱走了。

    “哦,对了。”她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

    “嗯?”李太太心中“咯噔”一下。

    “我叫温冬栀,不叫谭太太。”她说。

    温冬栀带着谭菲菲走的时候,谭河就站在别墅的楼顶,远远地看着她一步步离开,看着她小小的身躯,拖着两个大大的行李箱,渐行渐远。

    谭河看着远处欲坠的黄昏,才恍惚想到,他也年过半百了,已到了两鬓染霜的年纪。

    当初处心积虑的妻子已经离他远去,苦苦经营的公司也功亏一篑,归来半生,竟什么都没得到。

    从前种种,如幻境泡沫。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不通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到底是他谭河命该如此,还是如那个小姑娘一样,七分人为?

    他看不清了。

    **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且说回那日,谭河前脚刚刚离开宁家,王巧萍他们后脚就闯了进来。

    “安安……”

    王巧萍看着安安小脸煞白的样子,吓得肝胆俱裂,连忙跑上去一把将宁哲推开,自己将孙女搀住。

    “这是咋了?这是……咋成这样了?”她焦急地询问。

    “陆大娘。”此时宁丘山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凑过来。

    “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不好,是我……”

    “你给我起开!”

    宁丘山话还没说完,直接就被王巧萍堵了回去。

    王巧萍转过身,冲着宁丘山翻了个白眼。

    她还不知道这件事全怪宁丘山?刚刚宁丘山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都恨不能顺着电话线过来咬宁丘山几口。

    她火急火燎赶过来,正关心孙女呢,他还上赶着来找不痛快!

    既然是他自找的,那王巧萍倒要说道说道了。

    “宁先生,我们家安安刚刚从灾区回来不知道?她本来就受了伤,元气都还没恢复过来呢,你还让她做这么伤神的事情,你安的什么心啊?”

    “是是是,对对对……我是我的错,陆大娘您教训得是。”

    宁丘山做小伏低,对王巧萍所有的指责照单全收。

    “当初是找到我们家,说是我们家安安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千恩万谢,我只当你们家是知恩图报的人,还当你们是好人,结果呢?

    你们的目的在这儿呢!

    我们家四小子说的就是对,你们就是居心叵测!

    让我们家安安给你们家小子改命。

    凭什么?

    是我们家欠你们的吗?

    瞧给我们家安安累的,我看你们家就是恩将仇报!

    早知道是这样,当年还不如不救你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