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就没这么套的。

    “小栗子,让主子替你承事儿,总要有所牺牲的。”

    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弹性十足。

    除了黑点,精气神反而更足了。

    习武也好,日后孕育子嗣,不至于生产艰难。

    他的小栗子,似乎愈发的惹人关注了。

    威远侯府上下,都很喜欢她。

    包括她的那两位师兄。

    容清璋承认,自己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小栗子锁到阳光都照射不到的地方。

    哪怕,无关乎深爱与否。

    应栗栗想了许久。

    放弃了自我折磨。

    “殿下,您说吧,我想不出来。”

    就她现在这条件,报答都是奢侈。

    那可怜巴巴的百多两银子?

    这还是殿下给她的月例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

    “小栗子,应本殿一个条件吧。”

    应栗栗点头,“好!”

    容清璋闻言,挑眉笑的有些玩味。

    “你都不问问什么条件?”

    话虽如此。

    应栗栗觉得问与不问,有什么区别吗?

    两人的关系本就不对等。

    问了也白问。

    “如若将来你有了深爱的男子,我要拆散你们,你该如何?”

    容清璋觉得,可能性很高。

    但是,应栗栗却偏偏给了他很意外的答案。

    “不如何,殿下放心,爱与不爱,对我来说,收放自如。”

    无非就是收回来的时候,会痛苦些。

    总能放下的。

    论自我内耗,她太有经验了。

    而且,比起感情,她更注重自我价值。

    婚姻与爱情,存在与否,无所吊谓了。

    她一个冷静理智的事业批。

    爱情只能充当调味剂。

    关键她口味杂。

    这一剂没了,还有下一剂嘛。

    男人多的是。

    拼事业的机遇,却是可遇不可求。

    容清璋眉眼染上厉色。

    男人多的是?

    这小傻子,当真作的一手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