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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栗栗:“……”
花湖:“……”
刚睁开眼,一位脸色苍白的病美人,柔柔弱弱的站在她面前。
手里还端着一只碗。
她甚至能闻到里面的味道。
花湖露出一抹笑,自认很温柔。
“喝药了!”
应栗栗抖了抖肩膀。
坐起身,抻着头看向那只碗。
“这是什么药?碎骨的解药?”
花湖把碗向前凑了凑。
“解药你睡着时已经服下了,这是调理你身子的药。”
“适才馆主为你诊脉,你的身子亏损严重,需要补一补。”
听到这话。
应栗栗目露疑惑。
“我这么健康,怎么可能亏损。”
她信个鬼哟。
长枪都舞的呼啸生风。
亏损?
开什么玩笑。
“你又不是大夫,怎的知道亏不亏损。”
白圩从外面进来,此时的他换上了一袭紫色衣衫。
衬的整个人精致且贵气。
取走花湖手中的药丸,怼到她面前。
“喝!”
应栗栗蹙眉。
“不是,我这人吧,倒不是吃不得苦。”
“毕竟是为了身体好,总归是是抬举的。”
“就是吧……”
不等她说完,白圩挑眉,道:“闭嘴,喝药。”
应栗栗重重的叹口气。
捧着碗,做好心理准备。
仰头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喝完后,一张小脸都皱巴巴的,活似一个百八十岁的老太太。
白圩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眉心。
塞给她一盘糖渍果子。
“自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徒儿了。”
白圩自说自话。
半点都不由应栗栗拒绝。
她愕然的看着面前的美人儿。
“恩公稍等!”
“我有师父的。”
白圩气极反笑。
“那,为师便挟恩图报了!”
花湖在旁边握拳抵唇,轻轻咳了两声。
含笑道:“不要拒绝,馆主收你为徒,可是你的大造化。”
如他和红仙。
并非馆主的弟子。
只是随身侍从,便学到了旁人一辈子都学不到的东西。
若是眼前的小姑娘得到馆主的真传。
日后成就必然不凡。
应栗栗很纠结。
“或许是大造化,可人不能这么随便。”
“我总得问问师父的意思吧。”
白圩漠然看着她。
道:“为师我没意见!”
应栗栗:“……”
这人还真是。
气人!
起身,白圩道:“曲慕池那边我亲自去说,你这段时间暂且留在浮生馆。”
“何时把身子调理好,何时再放你离开!”
应栗栗麻溜的起身,站在床榻上。
“你是要软禁我?”
天知道她什么时候能调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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