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不断骚扰她。
气急,睁开眼。
对上一双笑眯眯的瞳仁。
“……师父?”
她赶忙起身,赤脚小跑上前,打开窗户。
眼珠子乱窜的打量着。
随即猛地关上。
“您怎么来了?”
说完,又赶忙道:“徒儿给师父您老人家拜年啦。”
“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白圩笑眯眯的坐下。
从袖带取出一个封红。
“栗栗乖,为师给你的拜年礼。”
应栗栗高兴结果,跃跃欲试的看向他。
白圩推手,“看吧。”
她依言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张百两的银票。
嘴巴一点点的张大。
“师父,您老出手也太阔绰了吧?”
百两啊。
她兴奋的上前挽住白圩的手臂。
“我当初可是被二两银子卖掉的呢。”
一句话,让白圩的面容微冷。
抬手揉了揉她的乱发。
“那是他们有眼无珠。”
应栗栗连连点头。
“师父说得对,只有师父您这样的人,才能慧眼识珠发现徒儿的优点。”
白圩噗呲一笑。
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这是夸为师,还顺带夸着自己?”
应栗栗摇晃着脑袋。
“哎,师徒一家亲嘛,我与师父谁跟谁呀。”
师徒俩玩闹过后。
应栗栗想起一事。
“师父,您知道平西侯吗?”
白圩闻弦歌而知雅意。
“你是要让为师救下沈北苍?”
应栗栗打了个响指。
夸赞道:“师父,您真神了,这都能猜到。”
白圩抓着她的头,揉搓着。
这次稍稍用了点力气。
让本就凌乱的发,变得更加毛躁。
“你当为师是什么人,是个人都要救?”
应栗栗倒也没有强迫师父去救人。
她可不是慷他人之慨的烂好人。
“可是师父,沈北苍中的是南疆蛊王,您真的不感兴趣啊?”
这不像师父的作风呢。
白圩轻嗤,“还真想试试……”
看到小徒弟那泛着光亮的眼神,嫌弃的别开脸。
“我能救,他也得能活下来。”
应栗栗不懂,“何意?”
白圩道:“中蛊时间太久,且还是南疆蛊王。”
“南疆以养蛊而闻名于世,你当他们的蛊王,是好解的?”
“期间经受的痛苦,不比中碎骨差多少。”
“需以金针刺入心脏,辅佐以特殊的药引,将蛊王诱体而出。”
“傻徒儿,金针刺入心脏,危险极高。”
“稍有不慎,引得蛊王狂暴,便会爆体而亡!”
应栗栗蹙眉。
她着实不懂这个。
紧接着,白圩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过,沈北苍遇到了你!”
应栗栗愕然,“我?”
白圩帮她顺着杂乱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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