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知羞的小丫头。”

    “若你将来改变了初衷,又该如何?”

    她歪头想了想。

    拍手道:“简单啊,那时就轮到师父您出马了,清理门户。”

    白圩:“……”

    果然是个糟心的徒弟。

    这难道就是他弑师的“报应”吗?

    红仙掩唇,笑的风情万种。

    “馆主有多疼你,你不知道啊。”

    “别说这种戳他心窝子的话。”

    什么清理门户。

    到时候就怕馆主为了她,与天下为敌。

    他和花湖最是了解馆主。

    帮亲不帮理,护短的要命。

    这还是馆主唯一求来的弟子。

    哪里舍得清理门户啊。

    即便她将来变得恶贯满盈,馆主恐怕都生不起一点杀她之心。

    甚至。

    谁敢动他的宝贝徒弟,谁就得死。

    应栗栗嬉皮笑脸的道:“红姐,玩笑嘛。”

    “这种玩笑开不得。”红仙嗔笑着盯着她。

    应栗栗点头。

    凑到白圩身边。

    蹭着他的手臂,“师父,您可要保护好我呀。”

    白圩:“……挨打要吗?”

    “不要!”应栗栗赶忙回去坐好。

    “……”

    短暂沉寂过后。

    她掀开帘子,探头出去。

    任由春风拂过脸颊。

    刚才的那些话,回味一下。

    突然觉得特别羞耻。

    她好不要脸。

    居然说出那么狂妄的话来。

    三人看到红晕漫过耳朵的小丫头。

    无声笑了。

    自己被自己羞到。

    够可以的。

    **

    临近黄昏。

    一行人途径一处县城,留宿客栈。

    这个时间段,京都还是很热闹的。

    可在此地,街头却见不到几个人。

    坐马车很累,虽说走的是官道,依旧颠簸的屁股痛。

    几人用过晚膳后,早早便歇下了。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

    她便起身练武。

    白圩推开窗户,看到院中勤奋的弟子,满意极了。

    “我或许是这世上,最舒心的师父了。”

    白圩欣慰说道。

    红仙将湿帕子递上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应栗栗。

    道:“馆主慧眼识珠。”

    这话可是夸到了白圩的心坎里。

    不经意间看到二楼的两位。

    应栗栗挥手打招呼。

    “师父,红姐,客栈对面有卖肉饼的,你们吃几个呀?”

    这般活泼的孩子,两位怎能不喜欢。

    白圩道:“两个!”

    红仙吆喝着:“姐姐我吃三个。”

    应栗栗表示明白。

    “老师三个,邢大哥十个。”

    一只脚跨出房门的刑烈险些从二楼载下来。

    他是饭桶吗?

    一顿十个肉饼?

    “姑娘!”

    他伸出去的手都是颤巍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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