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给自己倒了杯酒。

    轻抿一口。

    “看来,盛家注定难逃一劫啊。”

    容清璋冷笑。

    难逃一劫?

    “盛家就你与舅父,有什么劫不劫的。”

    而且,他们父子均是难得的人才。

    更是自己的血亲。

    他又不傻。

    “盛家不会有事。”

    “若表哥对小栗子心存他念,就难保了。”

    盛淮算是明白了。

    这小子就是个疯子。

    为了个宫婢,居然连母族都敢下手。

    “她是我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盛淮妥协了。

    “行行行,不动不动。”

    容清璋放下心来。

    今夜月色极好。

    他看着头顶的明月,不知那小丫头在做什么。

    “小栗子如何?”

    兄弟俩一直聊到深夜,方才散去。

    **

    “砰!”

    瓷器碎裂声,骤然炸裂。

    宁王府内,人人自危。

    容清琅眼神怒极,面色分外难看。

    自母妃过世后,他在朝中的声望,一日不如一日。

    之前想着以联姻的方式,求娶永宁长公主之女。

    希望得到镇南王的辅佐。

    奈何前脚书信中应的好好地。

    后脚便作罢。

    若没有镇南王的十五万大军支持。

    有定国公府坐镇的京都,他如何夺取帝位?

    曾经隐隐压大皇子一头的他。

    如今依然没有了和大皇子抗衡的实力。

    “都是一群墙头草。”

    他咬牙切齿道。

    殿外,进来一人。

    看到一片狼藉的场面,没有丝毫意外。

    “殿下,乾坤未定,切勿自乱阵脚。”

    此人乃三殿下的幕僚。

    如今情势对自己不利。

    纵然容清璋心中愤怒,面对幕僚,到底是压下了心底的怒火。

    “听闻七弟出宫了?”

    幕僚道:“是,昨夜宿在国公府。”

    “呵!”

    容清琅冷笑,“好一个容清璋。”

    “人人都道他被父皇不喜冷落。”

    “无稽之谈。”

    如果真的不喜。

    父皇断然不会让他去接触定国公府。

    莫非大皇子那边亦是假象?

    父皇真正满意的继承人,是七弟?

    想到这种可能,容清琅不怒反笑。

    这踏脚石,谁爱做谁做。

    至尊之位,舍他其谁。

    在这条路上,谁敢阻他。

    谁就得死。

    任何人都不例外。

    包括……

    **

    这一日,应栗栗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女人穿的很干净整洁,头发梳理的油光水滑。

    只是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怪异。

    流露出一些呆滞,一些癫狂。

    在她身后,跟着两男两女,看打扮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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