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此才解除了禁足。

    闹吧。

    闹的越凶,他越开心。

    “传旨,此次选秀,全权交于郑贵妃。”

    “是!”

    **

    “殿下,咱们宫里又多了新面孔。”

    应栗栗瑟瑟发抖。

    人又没了?

    这两日她都在屋里躺着,没有随侍殿下身侧。

    莫非是被殿下……杀了?

    瞥了眼小傻子那闪烁的眼神,容清璋突然想给她洗洗脑子。

    “她们被别宫的人要走了。”

    倒不是给自己开脱。

    毕竟那几位的消失,的确是他做的。

    只是不想让这小傻子整日里战战兢兢的。

    好玩归好玩。

    到底是自己人,总不能真把人给吓出个好歹来。

    应栗栗看着泰然自若的七殿下,信了。

    不然呢?

    七殿下杀人,还需要避着自己?

    人家是什么身份。

    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何须避讳。

    “唉,人性都是趋利避害的,殿下想开些。”

    容清璋被书册遮挡的唇角,带着浅笑。

    “你也如此?”

    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她呢?

    应栗栗道:“我自然也是,不过我不会离开殿下的。”

    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

    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娃娃。

    就算殿下善心大发,放她离开。

    指不定下一刻就被人拍了花子。

    容清璋声音清冽。

    “人人都会表忠心。”

    可真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有几人能贯彻始终呢?

    当年,父皇和母妃也曾山盟海誓。

    让容清璋明白了一个道理。

    誓言,是用来违背的。

    应栗栗腹诽,她可没表忠心。

    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嘛。

    在这宫里,如果没了七殿下,她可能会挂。

    现在的主子就很好。

    下一个,可不一定会更乖。

    拜拜是不可能拜拜的。

    “那边的盒子。”

    容清璋指了指书桌一角。

    “打开看看。”

    应栗栗抓起盒子,打开。

    眼神瞬间一亮。

    “殿下,您也太好了吧?”

    吊坠做成了。

    金色的链条挂着一颗金弹丸,放在手中沉甸甸的。

    也让人安心。

    她美滋滋的当着七殿下的面,戴在脖子上。

    抓着金弹丸放在鼻翼下轻嗅。

    “殿下,这可是金子的味道。”

    容清璋略带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废话,这就是金子。”

    随后好笑的问道:“臭味?”

    应栗栗忍下来,“幸福的味道。”

    她不得不为这天潢贵胄讲解一下民间疾苦。

    “像应家,一年总收入差不多在四两银子左右。”

    “这其中包括地里产出,还有闲时做工的收入。”

    “农闲时我那个不爱女儿的父亲,会去县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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