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等我回来,他便告知赌坊的人,这几日我一直在曲府通往天雪坊的街巷旁等你,今日等到你后,我将你领进茶肆店迷昏,而孙蒙立即去告知九方赌坊的人,说我已经回来了。”

    从兮:“你们如何确定九方赌坊的人会把我和兰姐姐一起带走?”

    水寒:“九方赌坊一般外出讨债的都是焦树、鲁长,孙蒙说他们两个依仗赌坊之势,骄傲自大,轻视弱小,而且他们两人又都好色,他们看到你和兰姑娘容貌,又正昏迷,再加孙蒙告知他们,你们只是天雪坊的舞姬,他们难免不会起邪心。”

    从兮涩笑:“好心思,好谋算,水姐姐,你算计我之前,可想过直接问我筹借银两?”

    水寒坦诚道:“想过,可即便你肯借给我们两千两银子,我们要偿还到何时,你也不会把银子白白送给我们吧?那样我们苦愁的日子何时能傲到头。”

    从兮:“你们刚才说要离开槿州投奔孙蒙姑母,没想过卖了店铺直接逃走,赌坊的人未必能寻见你们?”

    水寒:“也想过,可赌坊的人说赌坊东家之一是官府中人,我们若逃走,官府随便找到理由通缉我们,即便抓不到我们,我们也要做一辈子逃犯,我们那还敢逃走。”

    从兮:“水姐姐,孙蒙赌博欠下赌债,需你设计朋友偿还,至少我原本以为我们是朋友吧,你不怨他恨他,不怕他再次卖你还赌债?”

    水寒:“孙蒙他只是一时糊涂,他答应我以后再不去赌坊了,不管怎样,他是我丈夫,我能对他不管不顾吗,从兮,对不起,我不想这样,可我们真的没办法,才想设计你,可我们真没想让你出事,只想借曲家的势了结赌债而已,求你放过我们一次,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从兮叹道:“但愿水姐姐以后不要后悔。”

    从兮转头望向曲在尘:“水姐姐以前帮过我,这次算了,我不想追究了,我们走吧。”

    曲在尘未回答,抬脚走前一步。从兮大惊,忙也跨出一步拦在曲在尘面前道:“曲在尘,你做什么,他们也算情有可原,我也没什么事,饶他们一次吧?再说,你刚才那样对严掌柜他们,也算讨回颜面了,你让严掌柜他们绝了后,难道不担心严掌柜学苗娟娘,找你报仇,让曲家也绝后?”

    曲在尘:“谢谢夫人提醒,我不会让他们再有报仇的机会,即便曲家真绝后,这笔账也该算道你头上吧,你若不出来乱跑,能有今日之事,你不是怕死吗,不怕宋家找你麻烦了?”

    从兮:“我怕啊,可宋家上午才离开曲府,没这么快对我出手吧?现在弄明白了,这就是一场意外,与宋家无关,难道我为了难以预料的意外,一辈子缩在曲家,再说,你可以让官府处置严掌柜他们,他们将来对你也不会有那么多记恨,是你自己冲动凶狠行事,你能怪我?”

    曲在尘瞪向从兮:“我冲动凶狠?”

    从兮忙道:“不是,我是说他们罪有应得,我也知道水姐姐他们设计我,利用曲家帮他们了债,你很生气,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也确实情有可原,你杀了他们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们刚才说要离开槿州,就当曲家把他们发配他州了,也算我们给自己积点德,我最近麻烦事一件接一件,真该为自己积点德烧烧香了,请曲二公子发发善心,为我积点德,以后我就不给你惹麻烦了,也算为你自己积德?”

    云闲笑道:“你这样忽悠自己夫君没用,他又不是不知你惹麻烦的能力,想让他顺你心意,要用心哄哄他,自己夫君你还没本事哄住?”

    从兮:“我不是一直在哄吗,还能怎么哄,要不你教教我?”

    云闲笑道:“行,我给你做做示范。”

    云闲走近曲在尘,伸手要搂保住曲在尘,曲在尘急闪一步,气怒道:“云闲,你给我滚远一点。”

    云闲又急闪到曲在尘身旁,嘴唇贴近曲在尘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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