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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人？”这个词汇，再次牵动着陈业的内心。
陈业睁开眼睛，注视着老头，问道：“你们知道狠人是什么角色么？”
老头道：“呵呵，他就是创造了我们深渊遗民的先贤。”
“啊？”
这一刻，倒是让陈业感到万分吃惊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原来大裂缝当中，那一尊气息无比恐怖的存在，竟然会是深渊遗民的先贤？
所以。
那片虚空，所出现的乱流，难道就是大裂缝深处的存在，制造出来的领域？
陈业原本以为大裂缝深处的那个存在，也跟《封之书》有什么关系，但现在看来，祂似乎也想毁灭掉《封之书》。
或者说……
狠人之所以被封印在大裂缝的深处，很有可能就是来自于《封之书》的影响。
但只是影响的其中一个因素而已！
陈业感知到大裂缝深处的那位“狠人”，位格甚至比灵界之龙，还要更加恐怖！
如果只是《封之书》的因素，那是绝对无法困住这种存在的。
所以。
除此之外，大裂缝的深处或许还藏有什么其它的机制，能限制住这位深渊遗民疯掉的先贤，所以哪怕陈业炼化了《封之书》，祂依旧没有出来。
老头沉默了片刻，缓缓道：“那位先贤，被关押在那个地方，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说完以后，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红衣女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了，只是低着脑袋，神情深沉得完全看不出是这個年纪的女孩，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陈业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毕竟。
对于老头和红衣女孩来说，大裂缝深处的存在，无论怎么说，都是他们的先贤。
如今，先贤已经疯掉了，而他们的氏族站在命运的十足路口，迎来了最低谷的转折……
这种种因素，都能使得这两位有足够多思考的空间。
至于他们到底想什么，这就跟陈业没什么关系了。
他之所以分享这些记忆，也是为了证明自己来到这里，纯属是个意外，而且之前的遭遇，跟这片灵界也是属于盟友的关系。
目前看来，深渊遗民站在崩塌和扭曲的对立面，那就是敌人的敌人了。
虽然敌人的敌人，未必能成为盟友，但属实是没什么跟自己作对的必要。
在必要的情况下……
抓住机会，建立盟友关系，那也不是不行。
陈业注意到深渊遗民虽然处于被封印的状态下，但他们知道的事情，那还真不少！
至少从嘴里套出来的信息，肯定比无头富婆还要多出了很多！
跟那群只会生活在始祖海域里面的生物，也有更加接近于玩家的理解。
始祖生物虽然也知道不少的事情，但祂们的思维模式，更像是一种高级动物，只是知道能量的属性，但具体背后的逻辑，还有涉及什么更深的隐秘，那就缺乏一套系统化的思维了，容易驻留在事物的表象。
“不管怎么说，你这次的事情，都对我们灵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稳定这里的秩序，我们也能在遗忘之地更久的生存下去。”
过了片刻，老头抬头看着陈业的身影，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这个时候……
陈业注意到渔夫头顶悬浮着的紫气光环，正在缓缓升温，变得愈发璀璨。
甚至还要超过了身边的红衣女孩。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