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妈妈不愿意让我跟文文玩,我不是真心想跟她绝交的,文文现在也不理我了,妈,我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我好难过。”
陈舒听不懂白厌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能看出来白厌特别的难过,于是便伸出手抱住白厌,轻轻的拍了她肩膀几下,安慰的说:“没事的,妈妈在。”
从几岁开始,白厌便没有再像自己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了,陈舒顿时觉得特别欣慰,她抱的不由更加紧了。
白厌脑子特别的不清楚,她已经有些分不清楚预知梦和现实了。
被陈舒抱了没一会,白厌便失去了意识。
陈舒慢慢的把白厌放到枕头上,然后伸手摸了下她脑袋,发现额头特别烫。
陈舒现在怀着孕肚子大特别不舒服,就喊来保姆帮忙一块照应白厌了。
两个小时后,白厌才醒来,刚睁开眼睛她就看到了陈舒跟保姆,还有趴在她床上的梦里。
梦里很少来她房间,更没有趴到她床上睡觉过,白厌不由觉得特别奇怪,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发烧说胡话的事情,更不记得自己又梦到了陈聚。
陈舒先关心的问:“厌厌,你身体好点了没有?”
白厌:“好像好点了,你们怎么都来我房间了?”
“你刚才那样把你妈吓住了,她怕你再出什么事,就让我们都过来守着你。”
当然这个我们里面也包括金毛。
白厌是真的想不起来,她反问道:“我不是一直都在睡觉吗?能什么样?我怎么不记得。”
陈舒更加害怕了,“你真不记得了?你中间醒过一次。”
白厌摇了摇脑袋。
陈舒已经把白厌说过的话,都一字不差的告诉保姆了,保姆心态比较稳,就全部都跟白厌重复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