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往最低的那格货架处摆放东西。

    白厌盯着看了会后才回过神,她恍然想起,上次做梦还没确认到底能不能自由说话,于是白厌把手中拿着的狗粮放回原位,大步朝着顾邵安那边走去。

    在她走过来的时间里,顾邵安已经把东西摆放好了,他打算换个货架继续上货,可身体才刚起到一半,脑袋就撞击到了货架上,发出很大的抨击声。

    白厌刚好看见了顾邵安脑袋磕到货架的画面,她不由停下脚步,就这样呆呆的盯着他看。

    顾邵安似乎是感受到了炙热的目光,他转过脑袋,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来的白厌,他们视线也无意间碰撞到了一起。

    白厌微微怔住,她完全没预料到顾邵安会突然看向自己。

    不过很快,白厌视线挪移到了他额头处,顾邵安刘海挺稀薄的,能隐隐约约看到磕到的那块位置已经红了,并且好像还有点肿胀。

    白厌嘴比脑子快的问了句:“疼吗?”

    下秒,白厌只觉得自己有病,竟然能问出这种问题。

    顾邵安瞳孔流露出震惊的神色,表情也逐渐变得怪异起来。

    就在白厌尴尬到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却直接从梦中醒来了。

    白厌猛的睁开双眸,看着黑漆漆卧室陷入沉思,她总觉得梦境内容就像刚刚经历过似的,回忆起来特别的清晰。

    幸好梦中出现的场景只有她自己知晓,不然白厌真的会觉得很丢脸。

    通过昨晚的梦,白厌也搞清楚了件事,在梦里是完全能够控制自己走动的,也能自由说话,这点还是挺好的。

    白厌没想太久,她伸出胳膊去摸索床头桌上的手机,拿到手后打开看了眼时间,竟然才凌晨五点多。

    白厌顺手把手机丢到枕边,她打算再睡两个小时,可却烦躁的有些睡不着了,好像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涌现自己问顾邵安的那两个字。

    白厌无奈的睁开双眸,她走到窗边处拉开窗帘,黎明的光线瞬间照射进卧室内,黑暗的房间被照亮不少。

    白厌慵懒的伸了个腰,转移注意力后果真不再想起那件事了。

    保姆平常来白厌家来的还是挺早的,每天的工作时长不算久,早上就是购买些新鲜的菜和肉之类东西,然后过来白厌家放入厨房的冰箱中,做好早饭后便能离开,等到下午两点时再过来打扫卫生,干些遛狗、洗衣等等的杂碎家务。

    如果早干完的话还可以休息会,不过必须要在白厌回来前做好晚饭。

    保姆不太喜欢白厌,所以为了避免碰面,保姆每天都会提前做好晚饭离开,这样也能早下班半个小时。

    保姆今天还是照常六点过来的,她手中提着大袋子小袋子的东西,都是刚从菜市场买的,保姆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打开院子大门进来。

    在看到院内正投喂金毛的白厌时,保姆惊讶到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先前几天白厌也有早醒过,不过她起的比较晚,还从来没有六点来过院子里。

    保姆清楚自己只是个打工人,不该有的情绪尽量压制起来,她边走边亲切的说:“厌厌,你今天醒的还挺早,我刚才从菜市场买了些新鲜的扁豆,我记得你妈说过你挺喜欢吃的。”

    白厌冷冷的嗯了声,她手还在抚摸着金毛脑袋,完全没有要抬头的意思。

    直到保姆走到她面前时,白厌才迫不得已的抬起了脑袋,她看向眼前这个四十来岁,身材偏胖的中年阿姨。

    保姆脸上挂着满满笑意,眼角的褶子都笑到堆积成一块了,可白厌总觉得她笑的有些牵强。

    保姆语气还是很好的继续说:“厌厌,我家里有点事,跟你妈请了下午的假,你晚上自己吃饭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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