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道题想请教你。”
顾邵安视线落在梁洋洋摔破皮的手上,能看的出来,都有些浸血了。
他忽然就想起了之前梁洋洋的行为,要是不管不顾的话,有可能她以后还会找自己麻烦。
顾邵安迈起大长腿走到书架那,从柜子里翻出个创可贴,他没直接递过去,而是走到书桌那放下,冷冷的说:“你手受伤了。”
梁洋洋瞥了眼书桌上的创可贴,顿时感觉特别的受宠若惊,她唇角都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梁洋洋快步上前,拿起贴好创贴到伤口上,然后便从挎肩包里掏出张试卷,“不会的那几道题都没填,你帮我看看。”
梁洋洋请教的那几道题全是高难度的,她是觉得这样就能多跟顾邵安待一会,没曾想,才十几分钟时间,顾邵安就把答案和过程全部用铅笔写完了。
顾邵安推过去试卷,“都解完了,没什么事情你可以回去了,我还要听英语单词。”
梁洋洋找理由的推辞:“单词不是用耳机听吗?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的,我想先看看你写的答案,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可以问你。”
老奶奶昨天回来家后,有把遇见梁洋洋的事情告诉了他。
顾邵安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了几句话:“没记错的话,我奶奶都出去挺长时间了,应该快回来了。”
梁洋洋特别害怕老奶奶会追问昨天的那个问题,她脸色聚变,然后迅速的收起卷子塞进包里,“那我就不打扰了,你继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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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陈聚跟蒋梦梦结婚那天,白厌怕睡过头,还特意提前定了个闹钟,可她早上六点多醒来后,便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整个人精神状态都特别差。
白厌发现房间内也异常的冷,暖气好像是停了。
她强撑着难受起床,先去卫生间洗漱了下,然后回来卧室,换上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衣服。
一楼暖气是正常的,白厌终于感觉自己身体有了些暖意。
陈舒也换上了新衣服,她从卧室出来后,先跟保姆闲聊了几句,最后才看向正在吃早饭的白厌。
陈舒发现白厌嘴唇发白,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她关心的询问:“厌厌,你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白厌抬起脑袋,要强的回应:“我没有生病,能去参加婚宴。”
刚说完白厌便感觉眼皮特别沉重,脑袋也昏沉的厉害,她放下筷子,抬起手,想轻微拍两下让自己脑子清醒些,可手才刚触碰到额头,身体就失控的朝着地上栽去了。
陈舒跟保姆瞬间都被吓到了,她们小跑上前去查看白厌的状况。
模模糊糊中,白厌听到了她们两个人的对话。
“怪不得厌厌状态不好,都烧成这样了,脸真烫。”
“这孩子怎么什么也不说,就算跟她舅舅关系好,也不能硬抗着去参加婚宴啊。”
后面的话白厌就听不清了,她彻底昏沉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卧室内的暖气已经恢复正常了,白厌半睁开眼,差点以为现在是早上。
几秒后白厌才反应过来,她猛的伸出手,拿起床头桌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现在竟然都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这个时间点顾邵安肯定早参加完宴席回家了。
白厌撩开被子刚准备起床,却被双有力的手给按了回去。
白厌这才注意到,保姆就坐在自己的床边。
“你烧还没完全退下去,暂时不要出门,再着凉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我没有想要出去。”
保姆松了口气,收起按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