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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陶陶想,谢寒这般出众的男人,换作是任何一个女孩子来,都会跟着害羞的吧。她没有往别处想。
大约二十分钟后,跟着谢寒回到了谢家。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四十五分了。
谢妈妈躺在床上微微有了些睡意,瞧见自家别墅花园外有车辆进入的声音,还有灯光照进来。
披着衣服出去看时,已见谢寒推着秦陶陶的轮椅进了客厅。
她没有打扰这小两口,心里偷着乐:这臭小子,看来是比她这个当婆婆的还要更着急。
其实,谢寒是知道谢妈妈躲在角落处,偷偷地望着他们的背影的。
他没有出声。
弯下腰时,将轮椅里的秦陶陶抱了起来。
秦陶陶反应过来,想要挣扎的时候,已经在谢寒的怀里了。
刚要挣扎,谢寒在她耳畔边小声说,“别动,我妈在后面看着。”
秦陶陶果然不敢动了,任由谢寒将她抱上了楼。
将她放下来后,谢寒摸了摸她的脑袋,“今天晚上,我睡这里。你要是不习惯,我离你远一点,不会碰到你。”
“我们以后要一直睡一张床吗?”秦陶陶傻乎乎地问。
谢寒反问:“夫妻之间不是都睡一张床吗?”
秦陶陶倒是无法反驳,小声嘀咕了一声,“好吧。”
“睡吧。”
夜色是寂静的。
窗边吹起的风,也是很柔的。
这样静的夜,适合美美的睡一个好觉,但秦陶陶却觉得这夜风不对劲儿,月光不对劲儿,连自己的呼吸也不对劲儿。
好难入眠。
谢寒也未入眠,他知道秦陶陶没有睡,因为听着她的呼吸声并不是那么匀速。
他说,“陶陶。”
她轻轻应了一声,“嗯。”
他又说,“夏俊杰的开庭日期已经定了,在我们婚礼前夕。夏家的人肯定会来闹。”
秦陶陶是有些担忧的,“他们不会闹到我爸那里去吧?”
虽然父亲和她的手机,都是有防骚扰功能的。
陌生电话是打不进去的。
如果是公事上的电话,会有专人接听。
所以父亲的电话是接不到那些不三不四的电话的。
就怕夏家的人闹到父亲面前去。
谢寒早有准备,“你放心,我都有派人盯着夏家的人,他们连你父亲的面也见不着。同样,他们也找不到你面前来闹。”
停顿片刻,他又问,“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夜色下,听着他的声音,秦陶陶有种愉悦的心情。
能听他说话,好像是一种享受。
她问,“什么问题。”
他答,“你知道,法律的操作空间很大,同样一个罪名,律师有N官司的打法。你是想要夏俊杰轻判,还是重判。如果你说想饶他一马,我可以让律师下手轻点。”
秦陶陶想也不想,“当然是重判。这种人渣但凡得势了,肯定会祸害社会,判得越重越好。”
“算你清醒。”谢寒心情很好。
爬起来时,他凑近另一张被子下的她,刮了刮她的鼻尖,“总算没那么笨了。”
秦陶陶:“心软是病。我总不能栽了一次跟头,再栽一次。我当然是希望夏俊杰能够判得越重越好。”
“孺子可教!”这一次,谢寒不是刮她的鼻尖,而是直接上手,捏了捏她的鼻头。
她假装吃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