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可他克制着愤怒又羞辱的情绪,“商陆,我再次向你申明,我是不会对自己兄弟的女人下手的。”

    “呵!”商陆用激将发,冷笑了一声,“连自己的内心都不敢面对,你算什么男人?”

    “那么你呢?”李宴问,“你这么自以为是,这么伤害乔荞,明知她天天盼着你活着回来,却一直躲起来,你又算个什么男人?”

    商陆沉默了几秒钟,痛心承认,“是,我不算个男人。”

    两人陷入沉默。

    商陆擦干那带着许多酸楚、无奈、心痛的泪水,操控着轮椅操作杆,“潮树,我们走。”

    乔荞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妆容花了。

    昨晚梦见自己哭着喊着商陆,商陆紧紧抱了她一下。

    她想睁开眼睛,却又累又疲惫,怎么也抬不了眼皮。

    家里的阿姨见她一觉睡到早上十点,一边收拾着香炉,一边欣慰道,“太太,看来这个香薰还是很有效果的,这两天你的睡眠都很好。晚上我再给你点一盏。”

    香薰?

    难怪这两天,她睡得这么死。

    香薰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