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脸颊。

    “你不是说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吗,我们的女儿肯定还活着。”

    乔荞摇头。

    那么小的安安,被抓走的时候才四岁多。

    她一个小女孩子,遇到的全是亡命之徒,身边又无依无靠。

    孤零零的她,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

    也许这个梦是有寓意的。

    是安安来告诉她,她还要来做她的宝宝。

    擦干了泪,她哽咽道,“老公,这一胎我想生个女儿。如果是女儿的话,肯定是我们的安安回来了,我一定要生个女儿。”

    “好,我们生个女儿。”商陆只好顺着她的话,安慰她。

    “老公,对不起,你有没有摔到哪里?”乔荞用力把商陆从地上抱起来,坐到床沿边上。

    确认他没事,她才放心。

    商陆握起她的手,“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这一夜,两夫妻相互安慰着。

    思女心切,彼此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乔荞还是早早起了。

    吃早餐的时候,商仲伯看到乔荞的眼睛是肿的。

    明显昨晚上哭过。

    等吃过早餐,乔荞带小年年去玩后,商仲伯随手拿起手边的一包纸巾,砸向商陆。

    “你小子是不是昨天晚上又让乔荞伤心了,老实说,你又做了什么混账事情了?”

    商陆被一团莫名物,砸得额头一偏。

    戴在眼睛上的墨镜,险些被一起砸掉。

    他怕被父亲看到自己眼睛失明的可怕样子,心中难受,却泰然自若的扶住了墨镜的眼框。

    “说话!”商仲伯气得瞪眼。

    商陆不知道该怎么跟商仲伯解释。

    如果跟老爷子说出乔荞的梦境,老爷子也会以为安安真的不在了而伤心难过。

    所以,这个锅,他默默地背了,“爸,对不起,确实是我又让乔荞伤心了。”

    “你到底又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让乔荞哭成那样,早上起来整个眼睛都是肿的?”

    老爷子恨铁不成钢。

    教了他要学会心疼乔荞。

    怎么就是学不会?

    一个气不过,老爷子又随手抄起茶几上的东西,再次砸向商陆。

    这一次随手抄起的东西,可不是纸巾那么轻的物品。

    哐当一声。

    砸的商陆额头的,是一个花瓶。

    花瓶划破了商陆的脸,碎片砸了一地,里面的水也洒了商陆一身。

    但商陆一声也没吭。

    见他脸上见了红,老爷子又有些后悔自己下手没个轻重。

    却更担心乔荞,“就不能好好的过好日子吗,你们不是才重新办了复婚手续,乔荞也刚刚怀上三胎,你又怎么惹她不伤心难过了,你倒是说话啊?”

    要是这个臭小子敢说出什么不要孩子,或者是再说什么分手的话,他真的会把这臭男人赶出家门。

    让他身无分文,只能去沿街当乞丐。

    “反正都是我的错。”商陆默默扛下所有。

    旁边的忠叔见着商陆的脸上一直流着血,有些着急,“董事长,要训什么话呆会儿再训吧,商陆的脸受伤了,得赶紧处理一下。”

    “这点伤算什么?”商仲伯口是心非地瞪了商陆一眼,“让他痛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