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都捏着手里的叫号牌,虎视眈眈。

    “第一件拍品,由八宝楼孙老板捐赠,‘夜照玉麒麟’一对儿,起拍价三百两!”

    “五百两!”

    “八百两!”

    “一千两!”

    ……

    “第二件拍品,由张氏布行张老板捐赠,‘暖白玉净瓶’一只,起拍价一百两!”

    “二百两!”

    “三百两!”

    ……

    “第三件拍品,由云水坊宋姑爷捐赠,‘碧月明珠’一枚,起拍价三百两!”

    “五百两!”

    “一千两!”

    “两千两!”

    以宋澈在苏州城的面子,再次之物也能拍出高价,当然……

    “两千两一次,两千两两次,再无人出更高的价了吗!”

    “啪!”博士一锤定音:“恭喜润发赌坊的刘老板拍得碧月明珠!”

    宋澈冲刘三儿点了点头,刘三儿应和着笑了笑。

    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赚自家的钱,有毛病么?根本没毛病!

    ……

    “第十三件拍品,嘿嘿,这件可厉害咯,前朝名画大师张九旭的真迹呀,刘老板果真大气,‘百仕夜宴图’,起拍价一千两!”

    “一千五!”

    “两千!”

    “两千五!”

    “八千两!”沈文君一口价,藐视全场。

    还是碍于宋澈的面子,即便有人出得起,也纷纷停止了竞价。

    而就在沈文君认为稳操胜算的那一刻,听人高喊:

    “一万两!”

    宋澈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谁在叫价。

    “这个陈仁才真讨厌,生意上作对便算了,连画儿也要抢!”玉面小郎君气得嘟嘴,再次高举叫号牌:“我出一万一千两!”

    此画若是放到一千年后,拍出上亿都有可能,但按当代稀有度而言,高出一万两便算溢价了。

    “一万五!”陈仁才高声呼喊,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像是在说:“老子今日跟你卯上了!”

    “一万八!”沈文君再次举牌。

    陈仁才犹豫了片刻,跟着竞价到了两万。

    “陈仁才,你莫要太过分了!一万两的画你非要加到两万!我沈家招惹你了是么!”沈文君气得满脸通红。

    陈仁才洋洋得意,忘乎所以:“如何?拍卖会不就是价高者得么?难道还有个什么上限之说?恰好我也中意这幅画,老子就是有钱,有本事你大过我呀!”

    “你!”沈文君紧捏着牌子,思想挣扎了许久,还是放松了去,“差点便被他牵着鼻子走了,此画不要也罢。”

    这时,宋澈却拾起叫号牌,高举着轻轻吐出两字:“三万。”

    三万两!过了一万两,每溢出百两便算巨大亏损,加到三万两,实在叫人惊叹不已。

    全场八十余位宾客,将目光齐刷刷聚在了陈仁才身上,大家伙儿都想看看,这幅真迹究竟鹿死谁手。

    “陈公子可还要继续竞价呀?若不竞价的话那么老夫便——”

    “三万……零一两!”陈仁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数,以为自己占了便宜,以疯狂的模样瞪着宋澈:“姓宋的,从现在开始,你每竞价一次,我便多出一两,我看你能有多少钱!”

    主持的老博士有些为难:“陈公子,你这……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难办?难办干脆就别办了!

    当然,宋澈不可能掀桌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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