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铺子,靠客栈与收租为生;沈娥是小女儿,远嫁长安城,做的也是纺织生意。

    憨憨青年,便是沈童的儿子,叫做沈方,虽是二房的儿子,却要比大房的沈文君长上三岁。论辈分,宋澈还得叫他一声舅哥。

    据沈文君在马车上说,沈童父子俩乃十足坑货,做生意年年亏,到了年底就找沈田借钱,几千几万两,从来就没还过。

    老丈人依旧是那句“血浓于水大过天”,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是我家女婿,名叫宋澈……宋澈啊,这是你二叔与舅哥,快叫人。”沈田拉着双方互相介绍。

    “二叔好,舅哥好。”

    “嘶……好个一表人才的侄儿啊,不知是哪个世家的公子啊?”沈童先捧后问。

    沈田脸上无彩,有些难以启齿。

    宋澈却大方道:“二叔,小侄出生寒门,不是世家公子,承蒙岳父大人慷慨大度,不嫌身卑,招赘作婿。”

    沈田抚须,悄悄满意。

    “原来是……上门女婿啊!”沈童仍在笑,只是多了几分牵强。

    “爹,大伯一家舟车劳顿,快快为他们接风洗尘吧?”

    “高兴得差点都忘了,大哥,侄女,侄婿,快快随我移步雅座,美酒佳肴具已备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