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能卸磨杀驴。”

    廖恒接过话茬儿,补充道:“而这时,恰恰宋兄出现了,虽说起来有些难听,可能在贾家眼里,宋兄你也是一条比杨家还有利用价值的狗,所以他方才想拉拢你,让你为他卖命。”

    宋澈笑道:“不错。”

    廖恒又道:“当杨家这条狗,觉得自己的主人可能会养另一条狗来取代自己的地位时……”

    “哦!我听明白了!”姜云天惊呼道:“杨家这条狗便很可能会反咬贾家这个主人一口!”

    “不错嘛,你这家伙也能在我们之间插话了。”廖恒笑着拍了拍姜云天的肩膀。

    姜云天抱着胳膊轻哼:“我也是有脑子的好么?虽然没你俩脑子多。”

    “还不仅如此,”宋澈补充道:“一旦杨家这条狗失去价值,早已对它有成见的主人,一定会操刀给它宰了。”

    姜云天说道:“我却觉得贾家与杨家都是狗,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到那时咱们再棒打狗头!”

    宋澈笑道:“此谋便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可万一他们不自相残杀呢?”廖恒担心。

    “你忘了咱们的‘劲夫计划’么?权力与武力这两拳已打出,三日之后,我若成为扬州商会会长,便是最致命的一拳;

    三拳齐下,杨家在扬州便成了一条无权无势的丧家之犬,这时,主人要杀他,我也要杀他,而我有权有势又有钱,贾太师被剥夺相权,驱逐出京,早已失了往日权势,你们说杨家这条被逼急了的狗会咬谁?”

    宋澈仰头深吸了一口寒气中的芬芳,自信扬起嘴角:

    “我们才是最后的赢家。”

    风,如此寒冷。

    夜,如此深沉。

    ……